nbsp; “抱歉,朕今天,没有和别人谈判的心思。”
“呵呵,巧了,我今日也不想和人谈,仁根全,站起来!别丢了咱北安人的脸面!放心,咱们北安忠义之士很多,周人,等着哭吧。”
“好,我今天也想见识见识,你们北安,有多少所谓的‘忠义之士’。”
“那你就好好看看,肯定会让你吓一大跳的。”
梨沙城中,北安军占了近一半,这些军队,不是投诚大周的原北安官兵就是大周编练的北安新军。
虽然是大周拿着钱粮养活他们,可组建改编之时,他们效忠的对象都是北安公主,而非大周皇帝,再加上他们都是北安人,军官之中也有不少北安旧军官和权贵,对北安朝廷还是有归属心的。
从成立之时,公主党就没放松过对这些北安军的拉拢。
这种挖大周墙脚的事情,只能背地里进行,今日若不是叶天把白石肴逼急了,他也不会在没十足把握的情况下,将这张底牌打出来。
城门楼,是梨沙城最高的地方,放出的信号弹,全城都能看到,藏匿在全城全城各处的白石肴心腹看到信号后,便按照之前的命令,换上了北安官府,直奔各处北安军营。
尅平营,在平山营作乱之前,这支由尅平河两岸渔民编练的新军便营门紧闭,进入了战备状态。
听闻有宣正郎求见,米真树的眉头紧皱起来,还是让人将宣正郎带到自己面前。
宣正郎是北安低阶武官,按北安官制,原低于自己。
自北安立国以来,宣正郎便有权贵们充任,为权贵子弟们准备的镀金官职,宣正郎品阶不高,军中事务却样样可以过问。
米真树可以不在乎一个宣正郎,却不能不在乎宣正郎身后的家族和盘根错节的关系网。
抬着下巴,以鼻孔对人的宣正郎傲娇的走进米真树的营帐。
“你便是米真树?”
“正是本将,你有何事?”
“公主殿下诏命,以本官为监军,令米真树率领尅平营,前往支援平山营。”
话音一落,营帐之内一片哗然。
宣正郎冷哼一声道:“这就是你们尅平营的军纪,上差宣读诏命,交头接耳?还不快执行命令!”
“平山营更教难治,如今竟敢哗变作乱,要执行命令,也该是镇压平山营的命令,为何还要支援他们?想让我们与平山营共同哗变不成?”
面对米真树的旨意,宣正郎脸上的不耐更加明显,“小小营官,废话这么如此多?这是公主殿下的诏命,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执行不执行!”
“这是乱命,我不能执行!”
听到米真树的话,宣正郎彻底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你敢造反!”
“我要是执行了乱命,那才是造反!”
在宣正郎心中,别说亮出诏命,只要自己往这里一站,米真树这个泥腿子就会摄于自己的高贵血统,跪在地下臣服,让他干什么便会做什么。
却没想到,米真树刚反驳直接,真是狗胆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