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凭什么就认定是灵婆?适才沈世子都说了,做不得数的。”锦虞反唇相讥。
“假如我记得不错的话,当初郡主从凉亭里掉下来,当即昏迷,是灵婆第一个上前,将你扶起来的吧?”
“那又如何?”
“郡主你先别激动,我只是想告诉大家,灵婆要想在你眼睛上动什么手脚,有充分的作案时间罢了。”
“胡说八道!”锦虞一口反驳:“离间我们主仆之间的关系,你居心何在?”
“据我所知,当年灵婆在郡主进宫之后便不知所踪,十余年未曾露面,最近却又突然出现在郡主身边,郡主可知道,她这十余年究竟去了何处?她又是什么身份?又为何突然回到你的身边?”
锦虞被质问得哑口无言:“你在混淆视听,她什么身份与此事有何关系、”
灵婆泣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来今日王妃娘娘乃是有备而来,势必要给老奴安一个谋害主子的罪名。”
“我的确是有备而来,所以,你也不用心存什么侥幸,还是老实认罪的好。身为圣女教的掌教圣女之选,人偶这点小术法,对你而言不过是雕虫小技。”
灵婆瞬间面上血色尽褪,变得煞白,一双呆滞的死鱼眼睛紧紧地盯着冷清欢,满是震惊。那目光,令人有点不寒而栗。
“你,你胡说八道,老奴不懂王妃娘娘您在说什么?”
冷清欢一声冷哼:“要我将你的底细一五一十地告诉大家知道吗?”
在场所有人全都有些懵,不明白二人一来一往,究竟打的什么机锋,圣女教又是什么存在。
锦虞仍旧还想替灵婆遮掩:“王妃娘娘说什么,还请拿出让我们信服的凭证出来。”
冷清欢微微勾起唇角:“锦虞郡主怕是还不知道灵婆留在你身边的真正用意吧?她可不是什么忠心耿耿的奴才,而是她离开上京之后,欺师灭祖,沾染了一手的血腥,被圣女教四处追捕,实在无处可逃了,这才进宫留在你的身边,借以藏身。”
“我才不会听信你的挑拨。”锦虞斩钉截铁。
“信不信由你。”冷清欢轻描淡写:“二十年前,她与人私通有孕,生下死胎,为了让自己孩子起死回生,动用邪术,害了无数刚出生的婴儿性命,早就在武林中引起公愤。此事可不难调查。
这种丧心病狂之人,早就已经触犯了国法,不除不足以平民愤。所以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由不得你做主。将她拿下,请圣女教的人辨认一下即可真相大白。”
慕容麒一招手,许多侍卫“呼啦啦”上前,将灵婆就包围了起来,刀剑出鞘。
灵婆愈加震惊,她万万没想到,冷清欢竟然将她底细打听得如此清楚,看来,今日怕是在劫难逃。尤其是,身边还有慕容麒和沈临风两个高手,想要逃出麒王府,那是难如登天。
可是,王府也不是久留之地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锦虞一副张皇失措的模样,伸开双臂,挡住灵婆,语无伦次:“我不相信。表哥怎么可以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话音也就是刚落,她身后的灵婆从发髻之上拔下一支银簪,身形一动,从地上一跃而起,就一把搂住锦虞,将簪子抵在了她的咽喉之上。
“全都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