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却忘了是石头桌子,疼得他一下子龇牙咧嘴起来。
下一秒,手被人握起。
“你怎么这么笨!”
都住这儿这么多天了,还以为这是木头桌子吗?
听到向南说自己笨,南宫礼咬牙切齿,愤愤的将手抽回来。
“你才笨,你特么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
“哦,你总算是吭声了,我还以为小爷把你给睡傻了。”
向南一头黑线,“小声点!”
这家伙,懂不懂得什么叫做矜持和低调。
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南宫礼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们这种情况,常人有些难以理解。
可他们修道之人,本身心性就不同寻常人,有什么好纠结和为难的。
想到那天,是自己服药后,把人给吃了回来,并非他情愿。
鼻头,略酸。
他深吸一口气。
“罢了,我不想再追问和逼你,就这样吧,一报还一报,两清了。”
说完,他转过身,而向南在此时一愣,不由自主跟着起身。
“你什么意思?”
南宫礼没有回头。
“什么意思,就是你说的那样,我现在就走,往后你娶妻生子也好,都与我无关了。”
说完,他朝前走去,心里一片冰冷。
终究只是他一个人心动,之前那一场是意外,数月前则是因为对方心存愧疚才依了他的。
“娶妻生子,我只是以前想过。”
话音落下,南宫礼被拽了回来,向南欺身而上,将人抵在了石桌旁。
这举动,令他有些懵,“放开我,你什么意思!”
向南靠得更近了,唇瓣都要贴上去。
“我小师弟说,我是下面那个,他说的不对!”
身体紧挨着,南宫礼眼珠子瞪大,心里欢喜的同时,有几分不可置信。
“你,我......”
就在这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了向南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自己的腰带这时候一松,顺滑的衣裳开始往下掉,他的脸唰的一下子红透。
“这,这里会被看到的!”
说着,他想要后退,没有路,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桌子上。
下一秒,向南设下了禁制,一双喷火的眸光盯着南宫礼。
“不会有人来的,我,忍你很久了!”
这些天,他一直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的,时不时地还诱惑一下他,一直在考验他的耐力。
是的,他在犹豫,南宫礼的来历不简单。
和他这样的感情,势必不会被家族认可,他除了向阳宗师兄师弟师妹们,就是孑然一身,他不怕。
唯独担心他。
但在他说让自己去娶妻生子的时候,他忍无可忍。
南宫礼没出息的咽口水,“我,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
“冷静不了!”
火,是他点的,灭自然也是要他来。
想到最后自己往往是最惨的那一个,南宫礼眼珠子一转。
“这桌子咯着我的后背疼,我们还是喝茶吧。”
就是,太快了,没心理准备。
向南将人猛地揪起来,将人翻过去,背对着自己,滚烫的胸膛贴了上去。
“待会儿再喝,还可以润润嗓子!”
“向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