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西的命令,不给人反抗的余地。
沈嘉树只能往后退了,“岁岁,等下我再进来。”
听到关门声后,姜岁岁扬起小脸问霍临西:
“我还需要什么治疗?”
霍临西已经把创口贴,贴在伤口上。
姜岁岁把受伤的那只脚,轻轻一抬,搁在男人的大腿上。
她笑的古灵精怪,“临临帮我轻轻揉揉。”
她对疼痛太敏感了,伤口在上了药后,疼痛沿着毛细血管向四周蔓延。
霍临西静默无声,他低下头,一手扣在女生的脚底,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小腿肚,按压揉捏的动作轻缓。
“这么快就交到新同学了?”
“嗯?”
姜岁岁自然听懂了霍临西的话,只是有点疑惑,他的语气怎么有点不对味?
“临临吃柠檬了?”姜岁岁反问他,“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她说着,还倾过身去,用往霍临西身上嗅了嗅。
下一秒,男人突然如野兽般扑来,对方的大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直接按在了病床上。
姜岁岁的一条腿被迫抬起,因为霍临西的另一手,还在帮她轻揉着受伤的那条腿。
携带着荷尔蒙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姜岁岁脸上。
“我从来都没有教过你,对新同学叫哥吧?”男人强势质问。
姜岁岁倒在雪白的病床上,漆黑柔顺的发丝如海藻般,沿着床单的褶皱蜿蜒。
“嘉树哥不是我的新同学。”
姜岁岁回答他,“嘉树哥是我以前在云浮乡的邻居。”
“”
姜岁岁笑嘻嘻的,对撑在她上方的男人说:
“我和嘉树哥从小一起长大,他比我大一岁,我”
“以后,不准叫他哥。”
霍临西感到烦躁,强行打算她的声音。
“那叫他什么啊?嘉树?啊!”姜岁岁话音未落,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她蹬着腿,想从男人的控制中抽身离开。
霍临西把姜岁岁乱动的腿,折叠扣押,将她的大腿贴紧自己的腹部,让她没法伸腿踹人。
“进我霍家门,做我的人,你和浮云乡里的那些人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霍临西的声音诳傲冷冽,“那个嘉树,姓什么?”
“沈”姜岁岁老实回答。
她就听霍临西沉吟了一声道,“嗯,以后叫沈同学。”
“”姜岁岁有些为难,“我一时改不了口”
她喊“嘉树哥”,都喊十年了。突然要改口叫一声“沈同学”,这么陌生的称呼,她
男人俯下身,把她的唇咬住了。
双唇接触,并不是轻柔的吻,而是霍临西给她的惩罚!
像一头野兽,在蹂躏娇嫩的花瓣。
姜岁岁怕疼,霍临西故意狠狠咬,就是要让她长记性!
“以后,你喊错一次称呼,我就咬你一口。”
瞧着躺倒在病床上的姜岁岁,小脸雪嫩,她微抿了一下红肿的双唇,蝶翼般的睫羽颤颤的。
她似乎屈服在男人的威严之下,嘟囔一声:“知道了。”
霍临西满意的用大拇指指腹,拭去她唇瓣上湿润的痕迹。
可空荡荡的内心,好像并没有得到满足。
“岁岁,喊声哥来听听。”
姜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