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薛彩,看到孟扶歌拿到令牌之后,就像是拿着什么宝贝一般,不禁在心里一阵不屑的冷笑。
她不会以为,拿着一枚皇后的令牌,就能压得住她了?
简直可笑!
她薛彩手里捏着太子的小命,连皇后本人都不怕,还会怕她那一块令牌不成?
显然,她也是把孟扶歌想得太简单了。
此时夜已深,皇后也是熬不住了,太子中毒亦是终于算是了结了,让宫人带着孟扶歌和薛彩去往琼华宫后,自己也和崇元帝回宫休息了。
一走出东宫,薛彩便发出了一声冷笑,笑声冰冷且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呵”
她这笑声显然憋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发泄了。
孟扶歌停下脚步,饶有兴致的抱起胳膊,眼神冷淡地看着她,那架势,那神态,显然是在给她机会,等她开口嘲讽。
如今的她,已然没有了后顾之忧,自然是要好好找一找这个女人的麻烦了。
“孟扶歌,你不会以为,你有了皇后金令,我便会怕了你?”
薛彩故意用轻蔑鄙夷的语气说道,眼神却在看向孟扶歌的那一刻,脸色突然一变,尖锐的表情渐渐变得僵硬起来。
因为这时的孟扶歌,正姿态慵懒闲散,一脸可笑的看着她,那眼神轻蔑又高傲,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就好像,她此刻正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显然,这种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轻视,对于薛彩而言,才是最伤人的。
帷帽之下的面容渐渐变得扭曲起来,眼里是一片冷冽狰狞之色,藏在袖中的手,缓缓地攥紧了一枚细细的竹节。
这里面,藏着足以令人生不如死的蛊虫,只要孟扶歌和她在一起,迟早会被她抓住机会下蛊!
到时候,她不相信,宇文戟还能如之前那般对她,她要把曾经所受过的屈辱和痛苦,一点点的讨回来。
想到这里,薛彩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
也幸好,此时有帷帽遮挡着她的脸,不至于让她的情绪直接表露出来,否则便更是要让孟扶歌看轻她了。
“薛彩,你不会以为,我问皇后要这玩意儿,是为了你吧?呵呵,那你未免太把你自己当回事了!”
孟扶歌随手拿起那枚皇后令牌,在她面前晃了晃,这玩意儿若在旁人的手里,只怕是要珍视到供起来,可在她孟扶歌的手里,就像一个不值钱的挂件一般。
看到她手里的令牌,薛彩只是面色难看了几分,但旁边的太监和侍女们,却是面露惊惶之色的跪了下来。
毕竟,见此令牌,如见皇后本人,宫里此后的人下人们显然比任何人都要守规矩。
在确认了这令牌确实有不错的效果之后,孟扶歌这才露出了几分满意之色。
“琼华殿的掌事宫女呢?”
孟扶歌扫了一圈众人,淡淡问道。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宫女立刻起身禀报:“奴婢乃是掌事宫女,名唤秋慈。”
“好,秋慈姑姑,从今以后便由你来伺候这位薛大夫。”孟扶歌看着她时,眼中闪过一道精明之色。
这个姑姑的身份可不一般,一看就是皇后的人,还是个练家子,让她伺候薛彩,可再合适不过了。
纵然薛彩会下蛊,但蛊虫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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