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彩这样的表情,显然是有着巨大的迷惑性,不论是谁看到了,都会产生同情,下意识的认为她是无辜的。
而她之所以要这么说的目的,显然就是为了离间二人,让宇文烨怀疑孟扶歌居心不良。
毕竟,在此之前,太子本就怀疑过她很有可能就是始作俑者。
再加上此时,薛彩躺在床上痛苦不堪的样子,到底谁好谁坏,一目了然。
“孟扶歌,你是不是存心不想让本宫痊愈?你马上就要嫁给皇叔了,所以本宫这个太子就变得多余了,是吗?待你成为摄政王妃,以他的权势,随时可以改变这个王朝,成为真正的帝王!”
宇文烨冷冷的看着孟扶歌,眼里满是失望和防备,他真是没想到,自己曾经有过好感的女人,实际上,野心勃勃,心狠手辣。
听到这话,孟扶歌又笑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宇文烨此刻与她说话的样子,就像一个不分青红皂白便撒泼的小孩子。
“原来太子殿下竟然这么在意自己的未来的皇位,我还以为在你眼里,皇位只是儿戏呢!否则,你也该有一点长进了!识人不清这个毛病,你还改不掉吗?”
孟扶歌可笑的看着他,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近,言语之中带着毫不客气的犀利,“当初你看上了孟扶柳,结果呢?如今,你又要重蹈覆辙,为这么一个心怀不轨的女人铺路?”
“你住嘴!”旧事重提,显然是在打宇文烨的脸,他脸色铁青,怒冲冲道,“你说她心怀不轨也好,说本宫识人不清也罢,但她可以救本宫的命!你现在折磨她,不就是等于是在让本宫死!”
薛彩躺在床上,无力的呵呵笑着,“没错啊,这世上,只有我能够解这个毒哈哈太子殿下,你若是想活,只能靠我哈哈哈”
“孟扶歌,你到底把她怎么了?”宇文烨瞪着孟扶歌,面色越来越难看。
显然,他也在担心自己的性命。
“放心,她还死不了,不过,你要是晚来一步,这世上,也就不会只有她一人能救你了。”孟扶歌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里烦躁的怒火,气到转身便走。
只差一点,她便问出来了!
然而被突然打断,她便没了精力再次催眠,而薛彩也便有了防备,之后几乎不可能问出解蛊的方法了。
想到这里,孟扶歌的心里便是一阵烦躁,宇文戟所中的蛊,究竟是什么蛊?
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冲动,现在便出宫,去一趟桃花林,重回密室,将那本有关于巫蛊之术的秘籍从头到尾好好看一遍,没准便能找到解蛊的方法,也就不至于被这薛彩用蛊毒如此牵制了。
但这个时候,她根本走不了,这时候出宫,来去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她若是走了,太子只怕是要被彻底控制,宇文戟也会有危险。
让别人帮忙去拿,就更加不可能了。
且不说那密室的入口本就难以找到,就算是找到了密室,那书架的秘籍上又有禁制,一般人根本带不出来。
“你站住!”
这时,宇文烨追了上来,一脸急切道,“你要走可以,但是,把解药留下!”
孟扶歌闻言,脚步微微一顿,转身,抱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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