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浴?”
孟扶歌震惊无比的看着他,一度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就凭他现在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这状况,还想沐浴?!
宇文戟一瞬不瞬看着她,眼里满是希冀,道:“身上痒,夫人可愿意帮忙?”
孟扶歌看着他这般泰然自若半点不羞耻的模样,看着他竟然一时语塞,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若是原来的宇文戟,凭他那矜持傲娇的薄脸皮,想来是不会如此无耻,更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以至于她一直都是有色心没色胆,逗弄起他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可如今,眼前这人脸皮竟然比她还厚,很是无耻,几番对弈下来,她持续处于下风,几乎是一点好处都没捞着,还被他占了不少便宜。
这么想来,她还真不大愿意上钩,即便她在心里已经垂涎这个男人的躯体许久
但孟扶歌还是毅然决然的拒绝了,冷声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沐浴,若是真的觉得痒,我可以帮你挠挠,或者让鬼靥帮你擦擦身子。反正我不擦!”
“唔”听到不能沐浴,男人明显有些失落。
但回过头来仔细想了想,现在这个状况,确实做什么都不方便,于是,便翻了个身道,“那你帮我挠挠。”
孟扶歌看着他灵活翻身的背影,不禁有些无语,心里怀疑他一定是故意的。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伸手帮着挠了挠他的后背,问:“是这儿吗?”
“往上一点。”
享受地眯起眼睛,此时的宇文戟,看起来宛如一只慵懒享受的猫儿。
孟扶歌耐着性子,手指微微用力,在他宽厚结实的背上划过,依稀可以看出,他的背后有一个印记,像是一个手掌印。
“宇文戟,你知不知道,那天伤你的人是谁?”
虽然一直不愿意去想,但是,这个问题,终究还是要被重视起来。
对方既然是冲着她来的,那么,她也不能确定,对方不会再来第二次,就算没有那枚玉佩,以对方的实力,只怕想要再次找到她轻而易举。
“往下一点嗯很舒服”
男人似乎压根没有听她在说什么,只顾着眯着眼睛享受,神情慵懒又随性。
“宇文戟,我在认真的问你话,你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们能伤到你?”
孟扶歌有些不耐烦了,不由地往他身上用了几分力气。
“唔轻点儿,我还伤着呢,你想谋杀亲夫吗?”
宇文戟转过身来,难得认认真真地看着她道,“你没必要知道这些,他们破了戒,自然有人会处置,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人了。”
“什么是破戒?又是谁来处置?还有,你怎么能确定他们不会再来,万一来了呢?我连他们的样子都没有看清,我能如何抵御他们的攻击?”
孟扶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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