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离奇古怪的遭遇,”夏艳阳道,“两年多来我经常驻村工作,大多数村部招待所都住过从来没碰过蛇,这回先是没毒的三索锦蛇,后是剧毒的赤焰蛇,真是匪夷所思。”
“就算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女朋友知道我跟漂亮女孩子睡了两夜,大概也要分手的。”
“所以说一切都是缘分,缘本天注定。”
“你相信缘?”
“你不相信?”
于煜叹道:“我不也知道该不该信,反正故事已有了结局”
融洽的气氛里边喝边喝,不知不觉喝光了一瓶红酒。
夏艳阳脸上泛起红晕,纤手托腮道:“你很能劝酒呢,我喝醉了。”
“我也醉了,两腿发软都,都走不动”
她吃吃笑道:“男生酒量这么差?”
“平时酒宴我跟你一样只喝饮料,酒量差得出奇,”于煜瞅瞅她的脸色,试探道,“要不,我就在这儿凑合一夜?”
“不行,事不过三。”
“中间放毛巾。”
“毛巾也不行”她起身踉跄两步,勉强扶着桌沿坐到床边,旋即又改变主意,“别摔到客厅丢人,就凑合凑合吧。”
于煜大喜,四下里找毛巾。夏艳阳懒洋洋说给予你最高级别信任,赶紧休息吧。
说也怪,明明刚才晕乎乎好像沾着枕头就能睡着,躺下后于煜突然清醒过来!
这是夏艳阳的床,她就躺在旁边!
这是第三次同床,却是第一次没有蛇的情况下!
这是她主动答应,一个女孩子主动答应男生睡在身边,意味着什么?
脑子又闪过那个念头:要是爸爸,能错过吗?要是错过,还是爸爸吗?
又闪过哥哥的话:别错过爸的精彩!
于煜情不自禁挨过去,几乎与她的脸碰到一起,轻轻叫道:“夏小姐”
她慵懒地伸开眼,道:“嗯?”
“上次还差我半个吻”
她又闭眼,半晌道:“我醉了”
默许了!
于煜大喜,不容分说热烈地一下子吻住她的红唇!
她猛地颤抖,依然闭着眼睛;他索性得寸进尺压到她身上,在这瞬间她紧张地睁眼,眼眸中却没有愤怒、惊惧、不安,而是莫名的如释重负和说不尽的温柔
她胸间似乎微微深叹,然而仿佛打开枷锁似的,身体刹那间松懈开来,又似突然间没了力气,任由他动作。
咦,她是江南女孩吗?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今晚他才深切体会到水一般的柔美——她全身上下象被抽掉骨头似的,处处都软绵绵,又有着令他迷醉的弹性;清泉汩汩,汹涌得不象初经人事的女孩;带着浓浓的鼻音的昵喃和呻吟,使他无法抑制自己
进入那一刻她眉头微皱,很快便又舒展,与他深深吻在一起。
烈焰燃烧,狼烟滚滚,金戈骏马,血流成河!
于煜实在禁锢得太久了,今年以来与高园园别别扭扭也没象样的**——情绪绝对影响情爱质量,今晚他勇猛无比锐不可当,渐渐地,他忘了怜惜,忘了收敛,直至万钧炮火暴泄而下
风平浪静。
他仍在吻她,终于,她将脸别到一边,轻声道:“好了”
她抬起手,手指上沾着殷红的血迹,灯光下鲜艳而夺目。
“看清楚了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对不起,我,我”
她随手将血迹点到他额头上,道:“现在,你该知道我的秘密了。”
“好像特别特别软,软得难以想象这算是秘密吗?”
“我的身体不能接触到男人,否则就就全身绵软无力,内心深处有股遏制不住的冲动,”她深深叹息道,“麻烦的是不管我喜欢的、厌恶的,凡是男人都能让我有这种反应,太可怕了是不是?如果不注意自我保护,我大概已失身一千次、一万次!”
“所以你冷漠地面对所有人,不给任何人以遐想?”
“是的,你可能想象不到被触碰后失去防范能力、任人宰割的恐惧,所以我我错过很多优秀男生,但我没机会甄别谁真正善良,我宁可错失也不想坠入地狱!”
于煜搂过她,道:“幸好还有我,虽不够优秀,但肯定善良。”
“知道我这是什么毛病?”
“古书里有‘天生媚骨’的说法,不知是不是你这种情况,”于煜沉思道,“我还是怀疑心理方面因素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