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财政系统工作经历、乡镇主管财政、审计金融贸易等与财政沾边的领域的副科级以上干部,都可以竞聘财政局长;二是设置一年试用期,行与不行其实大半年工作下来就有数了,实在不堪重用就换人,也没什么了不起对不对?”
“常委会也要有一定的决策权,不然每个岗位都竞聘产生,以后干脆不需要研究人事提拔任免了,”路冠佐步步反抗,“竞聘可以产生前两名或前三名,最终任命权在常委会。”
“那样还是没完没了的请托、电话、短信,所谓常委会讨论变成比谁后台硬的场所,那样有意思吗?”
白钰反诘道,“实际上冠佐说得对,如果常委会不在人事任免问题上扯皮而集中精力抓经济,效率会更高!当然了,正式公布的竞聘方案、筛选标准肯定要严谨些,建议这两天抽空召开常委会研究一下,然后对外发布。”
“嗯,我看看有没有时间”
路冠佐没精打采道,虽说白钰压根没反对自己尚未说出口的人选,但毫无疑问接触战就大败而归。
“喔,关于谭明生的去向还没确定呢,”白钰歉意地敲敲脑门,“冠佐的意思是开发区副职?”
路冠佐觉得有必要说透以免这家伙耍花招,道:“任命为副书计兼副主任吧,明生好歹是正科职。”
“行,那就这样,”白钰轻松笑道,“我想反正搞竞聘,把机关事务处主任位子也拉出去一块儿竞,三个正科职搞得热闹点。”
又粉碎了路冠佐把亲信安插过去的企望,他就恨自己反应慢半拍,事事落到白钰后面。
起身离开办公室时,路冠佐感觉谈了半天除了顺利帮谭明生落实去向问题外,简直一败涂地。
话说谭明生去开发区又不是提拔重用,归根结底白钰燃起的战火啊!
周五上午。
徐云岫和法院苏院长匆匆过来,没坐稳徐云岫迫不及待道:
“白书计,下午楚晓珺没带律师单独来找过我,她承认了!”
白钰微微笑道:“承认与俞秋有私情?”
两人都一呆,苏院长佩服道:“白书计白书计怎么看出来的?徐书计和我也是下午第一次听楚晓珺亲口承认!”
“年轻的继母与帅气的嫡子之间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有的只是相互欣赏、期待,有的则有实质性接触,象俞秋与楚晓珺这样淡漠甚至形如陌路的少之又少,所以”
徐云岫用力点头:“对,对,白书计分析得对,之前大家都忽略了!楚晓珺说大概在俞敏高去世前两年左右,她跟俞秋有了私情,两人甚至海誓山盟等俞敏高百年后到海外结婚等等。然后俞敏高去世当夜守灵时,她突然深切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她怀疑俞敏高已察觉到了但依然包容。刹那间她后悔了,觉得自己做的事很恶心,可怕得再也不愿回想,所以葬礼还没结束就提出分手,想重新开始,重新做人。”
“俞秋什么反应?”
“很吃惊,觉得不可思议,当初惧于俞敏高的存在而偷偷摸摸,如今阻碍幸福的障碍不存在了,为何不能在一起?所以紧盯不舍,楚晓珺则不停地搬家,最后给俞秋寄去结婚礼柬一周不到他就向法院提起诉讼,他要报复,要让楚晓珺一无所有!”
徐云岫一口气介绍道。
苏院长忧心忡忡:“继母与嫡子,一段从古到今为世人不容不齿的孽行,案情越来越复杂,继续审理下去势必要把隐秘都翻出来,怎么办?”
白钰笑笑,道:“司法独立,你堂堂法院院长怎么可以找我讨主意?***书计不是过去的县太爷,我也不会断案。”
“不不不,白书计一定胸有成竹,”徐云岫也笑,“请白书计指点迷津吧,不然我和老苏真要愁得夜里睡不着觉了。”
白钰这才收敛起笑容,正色道:
“从目前案情来看,已不是法院能够处理的问题,要让**部门介入调查清楚两件事,一是俞秋的财务状况和真实家底;二是俞敏高猝死,死因究竟是什么!”
“**介入?”
徐云岫和苏院长呆呆看着白钰。
白钰还待详细解释,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卓语桐的号码!
奇怪,她与于煜大婚之后从未与他私下联系过。
按下接听键时白钰还在犹豫要不要让徐、苏二人回避,不料甫一接通卓语桐的话让他大惊失色:
“白钰,于煜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