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本来还在愤怒叫嚣地要求敖彻放了她的人,可转瞬之间,突然一鞭子飞过来,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她身边的楚氏身上。
那一鞭子抽得楚氏衣裳沁血,楚氏惨叫一声,当场就给昏死了过去。
月儿大为受惊,颤了颤眼帘,身子摇摇欲坠。
敖彻还对敖宁说道:“下次,就这么抽,知道了吗。”
后来院里的地上一片血污,两个嬷嬷后背上都被打烂了,只剩下半条命,有气进没气出,连呼叫的声音都没有了。
月儿身边的宫人无不惊恐,个个面色煞白。
而月儿她最后则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被敖彻活活打死,张了张口,连半句求情的话都再说不出来。
她不敢。
等到确认人都死透了,敖彻便让护卫把人丢出府去处理了。
月儿精神撑到了极限,也两眼一翻,也晕了过去。
敖彻随后才命令众人散了,那些宫人如获大赦,赶紧手忙脚乱地把月儿和楚氏抬离宴春苑,并着人去请大夫。
敖宁看着院里院外一片慌乱心情倒也平静。
今日这事,若不是月儿和楚氏主动闹到她头上,也不会吃这样的亏。
这些宫人刚进府时趾高气昂的,经过今天这件事后,想必往后会更加小心做人。纵使在他们的主子月儿,在这徽州也无法护得他们的周全。
今天这一幕,扶渠也吓得够呛,她之前还满心欢喜地看着敖彻回来给她家小姐做主,而后面她几乎是躲在颜护卫身后,瑟瑟发抖。
这府里的女人,寻常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
颜护卫要去安排护卫取水来冲洗院子里的血污时,扶渠在他背后瑟瑟地揪着他的衣角,半步也不敢离。
颜护卫回头看了看小丫头片子,莫名地觉得有两分好笑。方才她还煽风点火的,不是很得劲么。
颜护卫把扶渠拎到院外去,一桶桶清水泼在院里,很快就把血迹冲洗了干净。
敖宁毫不受影响,此刻她的注意力正放在敖彻带回来给她的九节鞭上。
方才那一鞭的威力她见识了,因而自己拿在手上挥来挥去,只是再没有敖彻带着她的手腕时所展现出来的力道。
但敖宁对兵器不陌生,很快也挥得顺手。这鞭子比流星锤什么的要轻便得多,如果使得好,可比流星锤厉害得多,且是远攻,出其不意很有优势。
敖宁嘴角带着浅浅笑意,道:“二哥这个时候回来,就是给我带这个的么。”
这鞭身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明明看起来十分光滑,可敖宁一鞭挥在了一棵树下,霎时便在树干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鞭痕。
院子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敖彻站在敖宁身后,手臂从她身侧绕过,又握住了她的手,教她挥鞭再次击在那树干上,树叶翩翩而落,洒在两人身上。
敖宁看见第二鞭的痕迹竟与她第一鞭完完全全地吻合,且更深。这得多熟的手法才能够掌控得住。
敖彻道:“往后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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