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掌着她的身子,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低头吃她的耳朵尖。
她轻轻地扭身躲闪。
但哪躲得开,他吃够了,方才唇覆上了她的唇。那一刻,她有些发颤,低吟一声。
浑身骨子里都充斥着悸动,她无意识地主动地亲他唇角,感受他的气息,甚至主动去啃他的下巴和喉结。
苏墨翻身就将她压了下去,哪怕她醉酒了,也毫不收敛地索取征战。
她亦很热情,主动地纠缠他,承受他。
床帐里旖旎痴缠,一夜狂乱。
翌日天不亮,苏墨便神清气爽地起身更衣,去上早朝了。
榻上的人一直睡,睡到天色大亮,方才醒转。
扶渠备好了醒酒汤,敖宁昏昏沉沉,动一动身子,就发现酸涩不堪,可身上衣裳又穿得整整齐齐。
她喝了醒酒汤后,靠在床头缓了一阵。
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每次被苏墨狠狠折腾过后,都会留下这样的后遗症。且身下还有生肌膏的作用,清清凉凉的,不是罪证是什么。
可是回想过程,她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苏墨下朝回来,看见她倚坐着,一边大步跨进门口一边道:“醒了?”
然后敖宁就看着他换下上朝的龙袍,穿上一身皇帝常服。
敖宁见他精神头这样好,没忍住便道:“昨晚我喝醉了,你竟也趁人之危。”
苏墨理了理衣袖,道:“你还想得起么,我哪里趁人之危?”
敖宁不做声。
苏墨回头看她模样,就知她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苏墨道:“你昨晚醉酒后,勾引我。你可知?”
敖宁眼帘颤了颤,脸颊发烫,“怎会。”
苏墨道:“怎不会,你都顾不上穿衣裳,便往我怀里钻。”顿了顿又道,“你那般热情主动,我很受用。”
敖宁:“……”
她脸颊绯红,被苏墨这样直白地说出来,简直想找个床缝钻进去。
苏墨爱极了她的反应,俯头便吻她,吻得她气喘吁吁方才罢休,低沉道:“好好休息,我中午回来用饭。”
随后苏墨还没走出院子,就遇上宫人匆匆忙忙来禀道:“皇上,浔阳传来急报。”
苏墨阔步去往御书房,浔阳来的急报已呈上他桌面。
这是景安侯亲手写来的。
要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照楼千吟那性子,哪想得起给他写信。
苏墨都不及往座椅上坐下,站在桌边便打开了信件,迅速浏览了一遍,神情莫测。
浔阳出现了瘟疫。
这瘟疫的初发症状与普通的风寒着凉相差无几,所以未能引起人们警觉,等发现的时候,城中感染疫病的人数已经很多了。
楼千吟现在在控制城中病情,发来急报,是想让京都有所警觉。
京都这阵子赶上武举京试,早前便有各方的人流汇入,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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