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之前在战场上救过我很多次,只是他每次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的人追不到他,也查不到任何踪迹与消息。”
“直到今日,我看到他胸口的帕子,认出了母妃的绣工。”
沈听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也是因为认得太妃的绣工才救下苏伯伯的。”
敏太妃那条旧帕子,倒是将这件陈年旧事完全牵扯到了台面上。
若不是那条帕子,死的就是苏不归了。
容战也不会再有机会见到自己的恩人。
“十三,那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不办。”
容战摇头,“既然是母妃与苏不归的事,就交给他们自己决定。”
“也好。”
沈听雪巧妙的转了话题,“十三,庆阳郡主这事你得交给我来办。”
“那你倒是说说你又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容战笑着刮了刮小姑娘的鼻尖。
看到小姑娘温暖甜美的笑,他心里那点不痛快也就烟消云散了。
沈将军心情不好,最近一直在外面喝闷酒,时常一个人坐在那家开了几十年的酒楼里,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过客发呆。
一连几日过去,都是如此。
这日沈成廷带着沈戈刚从酒楼出来没多久就被人给拦了。
“沈成廷,你站住!”
庆阳郡主带着女儿当街拦人。
沈成廷皱眉,只做不认识庆阳郡主,“这位夫人你有何事?”
安玉真一愣,没想到沈成廷这么狠,竟然直接装作不认识她。
“沈成廷,你轻薄了我,不想负责一走了之,你堂堂镇南将军怎能如此没有担当。”
“你是看我一个守寡多年的妇人好欺负是不是?”
“大家都来看看,沈成廷沈将军在酒楼里轻薄了我,甚至还撕破了我的衣服,竟然不认,我没法活了啊。”
安玉真这么一喊,周围瞬间聚拢了不少人。
有看热闹的路人,也有安玉真提前安排好做戏的人。
为了顺利嫁入沈家,安玉真已经不要脸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用。
不过她本来也不要脸,因此说出这些话倒是完全没负担。
“你这女人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将军刚刚在酒楼独自饮酒,何时见过你,更不可能轻薄你。”
沈戈伸手拦住安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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