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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行走间,忽听一片打斗声传来,二人加快脚步,健步如飞,循声而去,近了,却看到在一片空旷的树林里正有三个人:一个年轻、俊秀、满面书生气息的男人正躺在地上,嘴角还有鲜血溢出,显然已经受了伤;在受伤男人的面前,一个娇小、柔弱的年轻女子背朝着他,半跪在地上,双手齐肩伸开,像是一对展开的翅膀一样保护着受伤的男人;在年轻女子的正前方,站在一个目露凶光,满脸杀气的中年男人,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出鞘的长剑,剑尖还在滴血;他的眼里好像快要喷出火来,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内心正充满着仇恨的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气愤?
看到这个手握长剑的男人,刘半鬼感到很吃惊,他实在没有想到今时今日会在这里遇到他。他忽然轻声的对冯天玉道:“天笑,你还记得我昨夜给你说的我被人冤枉的事情吗?”
冯天玉道:“记得啊,怎么了?”
刘半鬼道:“冤枉我的那个人就是眼前这个手握长剑的男人。”
冯天玉惊道:“他就是那个诬陷你盗走秘籍,害你被逐出师门的三师兄?”
刘半鬼道:“不错,就是他。”刘半鬼的思绪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被陷害时的那段时间,尽管已经过去了十年之久,但是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刘半鬼还是会感到阵阵心痛、心酸、心寒。被逐出师门一事,已成了他心中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影。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前面不远处那个握剑的男人,刘半鬼曾经的三师兄——何半真。
冯天玉提议道:“半鬼兄,要不然我们现在就一起联手去对付他吧。”
刘半鬼道:“不急,先静观其变。”
此时,却听半跪在地的年轻女子道:“你不能杀他,一切都因我而起,要杀就杀我吧,我愿为他而死。”
受伤的男人痛苦的挣扎着道:“寒雪,大不了就是一死,何必乞求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何半真仰天长啸,仿佛再添一丝的愤怒,他就会疯掉似的,他红着眼,绷着脸,望着年轻女子,咬牙切齿的道:“我只问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年轻女子道:“你爱我吗?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的只是你的刀,你的剑和那些武功秘籍,在你眼中,我甚至连一把刀或者剑都比不上!”
何半真心灰意冷的道:“这不是理由,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是不是因为你早就爱上了他?”
年轻女子道:“该说的我都说了,这一切都与破冰无关。”
何半真道:“寒雪,我可以给你一次回头的机会……”
年轻女子坚定的道:“我是不会回头的!”
何半真道:“那我就只好杀了他。”
年轻女子道:“要想杀他,那你就先杀了我吧。”她仿佛已经看淡了生死,也许,此时此刻,对她来说,是生是死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已明白了什么是爱,她也已拥有了真正的爱。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拥有了真爱,这一生便已无憾。
何半真愤怒得失去了理智,咆哮着道:“别以为我会不忍心杀你,你们这对奸夫**,去死吧!”说着,便一剑朝着年轻女子刺去。他这一剑要是真的刺了下去,年轻女子还会有活命的话,那简直就是奇迹中的奇迹了。她身后受伤的男人拼尽自己的力气,一把拉开年轻女子,用自己的胸膛挺了上去。
眼看何半真手中的长剑就要刺进受伤男人的胸膛时,刘半鬼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朝着剑上弹去,剑被弹开,刘半鬼也像一阵风似的,转瞬而至。何半真先是一惊,在看到一条人影袭来时,立刻抡起手中长剑朝着人影刺去。
他的剑法一如既往的惊天地、泣鬼神,深不可测,刘半鬼可不想有任何的闪失,马上收住自己的攻势,迅速退开。在隔了一段距离后,何半真仔细一看,才发现来者竟是旧时相识,讥笑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叛徒,你怎么还没有死呢?”
刘半鬼道:“三师兄,别来无恙吧?我们这么多年不见了,你也不问问我近况如何,怎么一见面你就想我死呢?”
何半真道:“只因为你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你这叛徒,死有余辜。”说着,手中的长剑又朝着刘半鬼挥去。相隔了十年的时间,二人的武功各有长进,若不好好比划一下,肯定不知谁高谁低。何半真是个性急的人,一出手就想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招招心狠手辣,不离刘半鬼的要害;刘半鬼见招拆招,气定神闲,与其说他是在和仇人打架,还不如说他是在玩游戏,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已经胜券在握,又好像他根本就不在意输赢。
冯天玉跟过来的时候,何半真和刘半鬼却已经不由分说的打在了一起,细看了几招之后,冯天玉大感不妙,知道这何半真是个棘手的人物,招招可致人死命,丝毫不留给对方一丝喘息的时机。刘半鬼虽然经验老到技艺精湛,但毕竟手无寸铁,长久的打斗下去,难免要伤在何半真手下,正想出手相助,却听刘半鬼高声叫道:“冯天玉,赶紧救人!”
冯天玉转向躺在地上因失血过多而奄奄一息的受伤男人,他的身上、手上有多处明显的伤痕,何半真下手之歹毒,由此可见一斑。就在此时,原本暂居上风的何半真在连续发出了两招猛攻之后,忽然撤剑、转身,飞奔而去,刘半鬼先是一惊,紧接着追了过去。
冯天玉大叫道:“半鬼兄,不可恋战……”话刚出口,而刘半鬼早已到了老远以外。这何半真倒是奇怪,打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撤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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