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刀,削了个苹果,递给妹妹,柔声道:“好啦,都说过好几遍了,知道你老公英明神武,跟着他有安全感。”
李青璇接过苹果,咬了一口,又送到王思宇的嘴边,喂他吃了一口,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抿嘴笑道:“是啊,我就很欣赏他身上的匪气,有男人味。”
李青梅白了她一眼,撇嘴道:“别夸了,瞧把你得意的,早点休息吧,别耽误了录制节目。”
李青璇咬着苹果,摇头道:“不怕,明儿就半天的活,下午咱们去逛商场。”
李青梅摇摇头,眸中闪过一丝失落,淡淡地道:“还是你们两人去吧,我就不跟着凑热闹了。”
王思宇微微一笑,轻声道:“一起去,应该给青梅姐买几样礼物的。”
“懂事!”李青璇把苹果核丢掉,伸出纤白玉指,哈了口气,在他头上弹了个爆栗,起身摸了扑克牌,笑嘻嘻地道:“姐,过来玩斗地主,家里平时都没人,你们能来,我太开心了!”
三人打了半个小时的牌,聊了些青羊县的事情,青羊现在的人事变化也很大,原县委书记粟远山已经被调到市里,任人大副主任,市委书记项中原的心腹爱将,也是团派出身的干部,原青羊县县长马纲纪顶了上去,成了新班子的一把手。
昔日的几位下属,干得都还不错,尤其是谢荣庭,已经当上了常务副县长,他协助新任县长,把zf方面的工作打理得井井有条,深得马纲纪欣赏,青羊县现在算是政通人和,经济发展很快。
王思宇有些心不在焉,只听了个大概,借着打牌的机会,总在偷偷瞄着李青梅,而李青梅也有所察觉,心慌意乱间,打错了几次牌,她抬腕看下表,见已经快到夜里十点钟了,就打了哈欠,把牌一丢,笑着道:“不成了,我现在困得厉害,要回屋休息了。”
李青璇也丢了牌,坐到王思宇的腿上,撒娇般地道:“老公,我也困了,抱我去睡觉。”
“好,走吧,小宝贝。”王思宇微笑着点点头,伸手抱了李青璇,缓缓回到房间,两人躺在床上,又腻了好一会,李青璇才枕了她的胳膊,香甜地睡了过去。
王思宇却失眠了,望着她那甜美安静的俏脸,心中却想着隔壁的李青梅,也想起了在青羊的那些日子,一桩桩,一件件,都在眼前闪过,就像昨天刚刚发生过的一样,然而,时过境迁,无论是李青璇,还是王思宇,都已经有了太多的改变,李青梅呢?她变了吗?她现在一定很伤心吧?
翻来覆去,折腾到凌晨一点多钟,仍然全无睡意,王思宇暗自叹了口气,悄悄把胳膊抽了出来,掀开被角,蹑手蹑脚地下了地,推开房门,摸黑来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闷头吸了起来,暗夜中,烟头明明灭灭,淡淡的烟雾从嘴边升起,飘渺而迷离。
几分钟后,王思宇叹了口气,把烟掐灭,走到李青梅的房间门口,用手抚摸着门板,站立良久,转身回了房间,重新钻进被窝,刚刚躺下,李青璇就伸出双手,抱着他的胳膊,蠕动着小嘴,呓语般地说了几句话,就安静下来,王思宇微微一笑,细心地帮她掖好被角,拥着她,闭了眼睛,没过多久,也进入了梦乡。
就在此时,隔壁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李青梅悄悄走了出来,也坐到了沙发上,伸手从烟灰缸中摸起那半截烟头,拿到鼻端嗅了嗅,有些伤感地笑了笑,就把烟头放了回去,双手捧腮,呆坐半晌,自怨自艾地叹了口气,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望着京城的夜景,一动不动,仿佛有些痴了。
第二天上午,王思宇悠悠醒来,伸手向旁边摸了摸,却空无一人,他踢开被子,抱着枕头又睡了半个小时,终于睁开眼睛,穿了衣服,推门走了出去,进了浴室,洗漱完毕,就慢悠悠地来到厨房,见早餐都摆在桌上,李青梅正站在阳台的椅子上,把洗好的衣服挂在晾衣杆上。
王思宇走了过去,伸手从盆里摸起床单,递了上去,柔声道:“青梅,晚上睡得还好吗?”
李青梅接过床单,踮起脚尖,把床单搭好,抖落了几下,停了手,拂了拂秀发,淡淡地道:“还好,小区很安静,不像宾馆那边,下面的ktv里很闹,总有人唱到后半夜。”
王思宇仰头望着她,悄声道:“青梅,有喜欢去的地方吗?下午咱们一起去逛逛。”
李青梅沉默了半晌,下了椅子,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摇头道:“不用了,我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去忙,这就走了,等青璇回来,你和她讲下吧。”
王思宇苦笑着摇摇头,柔声道:“青梅,别急,附近有家台球厅,我们一会去转转。”
“抱歉,我很多年都不打台球了。”李青梅凄然一笑,端起红色的塑料盆,低头向回走去。
王思宇心中难过,从后面抱了她,轻声道:“青梅,在恨我吗?”
李青梅娇躯一颤,咬了嘴唇,柔声道:“小宇,我不恨你,快松手吧。”
王思宇闭了眼睛,悄声道:“青梅,是我的错。”
“咣当!”盆子从手中掉落,李青梅双手掩面,嘤嘤哭了起来,连连摇头道:“我没有恨,更没后悔和你好过,我只是嫉妒,嫉妒别人的命好。”
王思宇没有吭声,而是搬过她的身子,用力吻了下去,李青梅热烈地回应着,双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抓挠着,在一阵窒息般的眩晕中,两人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客厅,气喘吁吁地剥着对方的衣服,几分钟后,就纠缠在一起,晃动了起来。
“小宇,我们……疯了吗?”李青梅双颊潮.红,扶着梳妆台的桌面,盯着镜子里,地板上凌乱的衣服,和一丝不挂的两人,哆哆嗦嗦地道。
“疯就疯吧!”王思宇伸出双手,捉了那双光洁***的玉臂,发力撞击过去。
李青梅咬着嘴唇,忍耐半晌,终于控制不住,‘依依呀呀’地叫了起来,没过多久,就已经乌发纷飞,醉眼迷离,盯着镜中那张年轻帅气的脸庞,扭动着酥软香滑的娇躯,仓惶叫道:“呜呜呜,死啦,要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