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用技能武器(玫瑰左轮)击中玩家白六。】
暗『色』的水波下有血水蔓延开,白柳视线瞬间定位到深『色』的池塘里血水散开的地,纯黑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强烈的侵略『性』,就像是被猎物激怒的无鳞龙鱼,根本不会给准备反击或是逃跑的猎物留下任何余地,稳准狠地再次张开了自满是毒刺獠牙的巨口,对准猎物的伤口再次咬下。
白柳抬起了左手,神『色』平静,眼神漆黑地对准了血『色』蔓延地点,扣下扳机。
“砰砰砰砰砰砰——!!”
干脆利落的六枪,打空了抢闸,抬手换枪闸,顺着血『色』移的地点移瞄准的视线,肩膀后移缓解后坐力,然后扣下扳机,又是六枪。
“砰砰砰——!!砰砰砰——!!”
白柳耳边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系统提示:玩家白柳用技能武器(玫瑰左轮)击中玩家白六,玩家白六生命值降低中……】
【系统提示:玩家白柳用技能武器(玫瑰左轮)击中……】
【系统提示:玩家白柳……】
在白柳追着打空了不知道多少个抢匣,阻止了任何一个白六有可能爬的位点,脚下全是银『色』的弹壳的时候,系统提示的内容终于变了:
【系统提示:玩家白六生命值清零,退出游戏。】
【恭喜玩家白柳击杀玩家白六!】
白柳暗『色』的眼睛盯着静止不的池塘水面一会儿,手的枪翻转一换,又变回了鞭子。
他抬手将鞭子甩到了池塘里左右搅,碰到某具沉的尸体的时候手腕一顿,手腕一翻,卷了个鞭圈,将水底的白六尸体用鞭子卷住了腰部,扯了,往一甩,丢在了木板。
白六的尸体闭着眼睛,就像一团毫无反应的烂肉被摔在木地板,木地板还被震得晃了两下。
白柳走到了尸体的面前,冷淡地垂下眼眸,就像是在观察一块石头一样冷漠地观察这具尸体。
白六脸『色』灰白,毫无血『色』,有地的皮肤有很明显被毒『药』腐蚀过的痕迹,绽开了。
白柳勾起脚尖卡在尸体的肘部,脚腕台将尸体踹得翻了个面,正面朝下,脊背朝地躺在地,白柳眼眸半阖地观察了这个尸体的背面半晌,视线从这个尸体的脊骨向下滑,停在这个尸体的腰背中央。
接着,白柳神『色』平静,作凌厉地一鞭子下去,打开了这个尸体背面的衣服,暴『露』出这个尸体背面的皮肤,然后伸出手,又拿出了一瓶毒『药』,准备向白六的尸体背面正中央的那条骨凹缝倒下去。
但在即将倒下去的那一秒,白柳的衣袖被扯住了。
“你在……”被丝线牵拉住,只能在地爬行的谢塔轻扯了一下白柳的衣袖,然后慢慢地抬起头。
谢塔脖颈全是骨刺穿过的恐怖血洞,还在往渗血,但他却像完全不在意自身的伤,只是全心全意地看向白柳,他很轻地眨了一下沾满水的眼睫,低声问:“——干什么?”
白柳垂眸:“我准备用毒『药』腐蚀他的皮肤,然后抽出他的脊骨。”
谢塔静了很久,轻咳了一声,哑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塔。”白柳蹲下,他伸出右手卡住谢塔的下颌,抬起对的下巴,看向谢塔的眼神冷淡又平静,“你是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你记得其他世界线的记忆,那就证明你就是其他世界线的谢塔,你被我脚下这个【白六】抽过不知道多少根脊骨,被这么多世界线不知道多少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白六】抽过脊骨。”
白柳凝视着谢塔银蓝『色』的眼睛:“你为什么在我折磨你的时候,不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在强迫你对一个和对你抽经扒皮的你的贱人长得完全一样的人产生感?”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你自处在一个游戏而不是实的世界线里,你甚至知道我是玩家,很有可能是通过这样的式攻略你,让你产生痛苦通关游戏?”
谢塔的呼吸很轻地顿了一下,他的眼神变得有困『惑』起,似乎不理解白柳在说什么:“……这很要吗?”
“我的世界只有游戏。”
谢塔银蓝『色』的眼睛里完全地倒映着白柳一个人:“这对我说,就是实。”
“你对我说,就是实的。”
白柳静了下,他握住毒『药』瓶子的手指蜷缩。
谢塔的脸沾了血,穿着支离破碎的白『色』袍,缓缓地撑着身体坐起,满身是血又虔诚无比地跪在地,微微仰着头望着蹲下的白柳,语气认又恳切:
“对你说是游戏也有所谓,是为了通关也关系。”
“现在,我可以做你的白马王子吗?”
白柳静了一会儿,他的姿势从蹲转成了和谢塔一样的跪立,然后平视着谢塔的眼睛。
在这一刻,白柳能很清晰地从谢塔银蓝『色』的眼睛里看到紧张,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他听到了自和谢塔渐渐变快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
两个人加速的心跳声频率渐渐合在一起。
“我不要会的白马王子。”白柳垂下眼,他说,“你会吗?”
谢塔反应了一下,他很快,甚至是有慌张地回答:“我不会的,我是怪物!”
白柳慢慢抬眼,他说:“那我们做一个交易。”
“你把你的灵魂,生命和爱给我。”
“我把我的愿望,信仰和爱给你。”
谢塔说:“。”
他很认地问:“交易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的交易需要钱作为媒介。”白柳看向谢塔,他嘴唇抿了一下,语气淡淡地要求,“你闭眼睛。”
谢塔迅速听话地闭了眼睛。
白柳望着谢塔带血的脸,他的眼帘慢慢落下,长睫在他的脸落下一层很浅的阴影,而他的眼神落到了自挂在心口的那枚硬币。
——那是白柳进入游戏的任务管理器。
也是这被欲望控制的,愚蠢的玩家向邪神摇铃许愿的象征物。
白柳静了很久,他将这枚硬币含入口中,压在舌下,他『舔』到了一种冰冷的金属味道,像是铁锈,又像是谢塔身的血。
“了吗?”谢塔眼睛闭着,他转向白柳的向很轻地问。
在他这句话还有问完的那一刹,跪在地的白柳身体前倾,抬起了右手盖住了谢塔的眼睛,然后闭眼睛。
他们的唇瓣相接了。
“刚刚那个什么?”被蒙住眼睛的谢塔含糊不清地问,他『舔』到了嘴里被白柳渡过的异物,轻声问,“是硬币吗?它让我心跳快。”
“不。”白柳声音很轻,“是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