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年头,干哪行都不容易啊。
两人一边吃喝,一边听歌。倒也惬意。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歌手登台。她一开腔,就震住了全场。她的声音似乎能穿透人体,直指人心。
高原忍不住,打量了那个女歌手几眼。他发现那女孩长相清秀、身材一流、气质潇洒,挺有范儿。
“她唱得很好!”高原赞道。
一听这话,彭勇招手,一个服务员托着一个空托盘,走了过来。
彭勇掏出三百块,放在托盘里:“这是我哥们,打赏给那个小妞的。”
服务员笑道:“好咧,我替郝梦谢谢您了。”
高原听得清楚,原来那个女歌手的名字,叫郝梦。
很快,郝梦唱完两首歌,她的收入还不错。除了彭勇打赏了三百,高原也打赏了五百。另外,还有很多笔小额的打赏。总共加起来,也有一千块了。
服务员小声道:“郝梦,那一桌的两个客人,打赏的最多。他们还夸你唱得好呢。”
郝梦顺着服务员所指的方向望去,发现了高原和彭勇。
这两人正在碰杯,没有察觉到郝梦的眼神。
郝梦笑了笑,正准备下台。
就在这时,六个男人大大咧咧的,走到了最靠近舞台的空桌旁,坐了下来。
为首的男青年,冲着台上的郝梦叫道:“小姐,你别急着下台。我还想听你继续唱!”
说完,青年从包里掏出两捆百元大钞:“这是两万块,只要你今晚唱满五十首歌,这些钱就全归你!”
唱歌是很考验肺活量的,就算是专业歌手,连唱七八首,也会累的直喘气。
连唱二三十首,郝梦的嗓子肯定会受伤。
连唱五十首,郝梦以后,就不用再唱歌了。
所以,大家都明白,这伙人表面上是在捧场,实际上是在找郝梦的茬。
这时,彭勇只看了那个带头青年一眼,就认出了那小子的身份:“原来是他!”
“你认识那小子?”高原好奇的问道:“他好像很拽呀?”
“他叫田恒,他老子是南城区的区长田豹!”彭勇压着火气,说道:“我跟这个人渣,可不是一个圈子里的。”
高原继续问道:“你好像和他有仇?”
“两年前,我老爸在南城区当副区长。那时候,田恒的老子田豹,已经当上了南城区的区长。因为田豹是我老爸的上级,所以田恒就想收我,做他的马仔。我看不起田恒,田恒就整了我好几次。后来我老爸当了东城区的区长,田恒才不敢来招惹我。”彭勇咬着牙说道。
点了点头,高原说道:“咱们静观其变,先看看那个郝梦,如何应对。”
郝梦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她对田恒笑道:“对不起,我有些累了。”
说完,郝梦把麦克风,交给其他的歌手。她走下了舞台。
“艹,恒少肯花钱听你唱歌,是看得起你!你别不识相啊!”
“你不唱也行,但你总该给恒少,敬酒赔罪吧?”
田恒身边的马仔们,七嘴八舌的,鼓噪了起来。
听了这帮杂碎的混帐话,很多旁观者,都皱起了眉头。但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多管闲事。
一看这帮杂碎,不依不饶的纠缠自己,郝梦赶紧开溜。她朝着高原这边,跑了过来。
一个光头马仔速度较快。他超越郝梦,挡住了郝梦的去路。
光头笑道:“小妞,你跑什么呀?哥几个又不会吃了你!”
趁此机会,其余的马仔,将郝梦围了起来。郝梦被他们推搡着,往田恒的方向移动。
经过一张餐桌的时候,郝梦情急之下,抓起了桌上的一个空酒瓶。她尖叫道:“谁再敢骚扰我!我就开谁的瓢!”
光头笑道:“嘿哟,小妞还挺野的。我就不信,你真的敢动手!”
郝梦一咬牙,举着空酒瓶,就往光头的脑袋上砸!
光头躲闪不及,被郝梦用空酒瓶砸中。
嘭的一声响!空酒瓶碎了!玻璃渣子,扎进了光头的头皮,痛得这小子哇哇大叫。
趁此机会,郝梦一把推倒了光头,冲出了包围圈。
光头气的大叫:“妈的,她把老子开瓢了!老子要给她开苞!弟兄们,别让她跑了!”
田恒笑骂道:“贺力!给她开苞的人是我!你没有这个权力!”
一听这话,郝梦跑的更快!她在前面跑,马仔们在后面追,所过之处,食客们纷纷逃散。也就只有高原和彭勇,稳坐钓鱼台!
彭勇有些坐立不安的,偷看了高原一眼。
要不是高原也在这里,彭勇早就跑了!
但高原这厮,还在旁若无人的啃着鸡腿。他这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质,真的让彭勇十分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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