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高原点了点头,跟着叶有容下了楼,朝着叶有容的车子走去。
两人正要上车,不料高原突然看见了,一个很像安大海的背影。
这个男子正蹲在一辆车子的旁边,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
高原走到那男子的身边一看,旋即笑道:“果然是你!大海,你小子怎么了?一脸的衰相。”
这男子正是刚刚回来的安大海。他嫌自己的住处太小、太冷清,便在楼下抽抽烟、透透气。他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高原。
“你…你啥时候来京的?”安大海问道:“你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高原笑道:“我才回京。本来我想去你的别墅落个脚,没想到你已经把那幢别墅给卖了。”
“唉,我没有用,做生意赔了,我破产了。”
“切,不就是破产吗?”高原把安大海叼在嘴里的那只烟拔了出来,扔掉:“钱赔了,以后还可以再赚回来。你用得着这么长吁短叹吗?”
安大海苦笑一声,改蹲为站:“你还是不是我哥们?是的话,你就请我喝酒!”
“行啊,地方由你定。”高原勾着安大海的肩膀,回过头问叶有容:“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免了,我可不是女酒鬼,我先闪了,改天咱们再聚聚。”
叶有容走后,高原和安大海边走边聊,最后两人在附近,找了一家毫不起眼的小酒馆,叫了几个菜、两瓶白酒。
菜端上来之后,安大海就不停的,跟高原碰杯。
见安大海明显是在花钱买醉,高原一把夺过安大海手里的那瓶酒,问道:“你怎么了?喝酒这么猛。”
安大海呵呵笑道:“我破产了,茜茜也跟别的男人跑了。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说完,他夺回那瓶酒,嘴对嘴灌了起来。
这回高原没有再劝,而是任由他喝个痛快。
结果安大海干掉了小半瓶酒之后,就重新拿起了筷子,一个劲的夹菜往嘴里塞。
高原见了,嘿嘿直乐。
作为安大海的好哥们,安大海有多大的酒量,高原太清楚了。
以前这货喝了三杯就头晕,今天他干掉了半瓶酒还不晕,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
看到高原在笑,安大海忍不住骂道:“我都这么倒霉了,你还笑?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哥们?”
高原却笑道:“不就是失恋吗,等你混好了,有的是美女对你投怀送抱。” “嘿,我也明白这个道理,我也想好好混,可是我现在才发现,我的能力其实并不出众。我以前在中海混的风生水起,那是因为我舅舅,当年是中海的市长。自从我舅舅退居二线,我就被打回原形了。
唉,我现在都对自己没有信心了。”
“你以前过的太顺了,现在你不太顺,麻烦多了点,所以你就有些不适应,等你适应了,你就会混得如鱼得水。”
安大海仔细的体会着,高原的这番话。
良久之后,他点着头说道:“是这个理儿。来,咱们接着喝,喝完了睡一觉,睡醒了我接着混社会。”
高原哈哈一笑,然后他又跟安大海干了一杯,不料安大海还没来得及喝,就晕趴在酒桌上了。
高原摇了摇头,接着他付了酒钱,把安大海扛了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高原一直和安大海,住在一起。在高原的开导之下,安大海的精神状态,很快就恢复如常。
今天中午,两人上街买东西,途经一家咖啡馆时,正在开车的安大海,突然把车子,停在了咖啡馆的大门旁。
“干嘛停车?你内急呀?”
“不是,我看到李茜茜的新欢了。”
“是哪一个?你指给我看。”高原问道。 “就是那个穿白西装的家伙,他就坐在橱窗边的位子上,他姓李,是龙京电台的副台长。”安大海指着李副台长,冷声道:“你瞧瞧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女人,打扮得挺时髦的,也不知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
高原看了看李副台长,又看了看,坐在李副台长对面的那个女人。他突然说道:“那个女人,好像是刘飞的堂姐。去年我在刘飞的庆生会上,见过她。”
“那个姓李的,居然认识飞少的堂姐?”安大海惊愕道:“他们在干什么?”
“谁知道呢。”高原笑道:“可能是在拍拖。”
就在这时,李副台长掏钱买单,然后他和刘飞的堂姐,走出了咖啡馆。
出来后,李副台长搂着那女人的腰,故意把手搁在那女人的屁股上,那女人也没有任何的不满。 高原连忙掏出手机,对着李副台长和那个女人,狂拍了十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