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打!”
“他们打完了,跟你五叔说,限他在两天内把我交出去,送给那个三少赔罪。”
“不然,就要让官府封掉咱这酒楼,还要以偷税漏税的名头抓你五叔坐牢……”
“等到他们走,你五叔就带着我和两个孩子,衣裳都来不及收拾赶紧从后门跑。”
“我们都来不及去宁家寻求庇护,坐上马车就拼了命的往家里赶,生怕被他们追上。”
“你五叔的手指头被砍掉了一根,身上也是伤得不行,勉强支撑到了望海县城附近就再也扛不住,晕过去了。”
“我没辙,只得将他先送到医馆救治,刚好遇到了一个熟人,我认得,他是棠伢子的结拜兄弟徐莽。”
“徐莽真的是个好人啊,我把孩子托付给他,让他帮我们回家跟你们报信,你们就立马赶来了……”
杨若晴点头:“徐大哥的人品,没得说,他是真正可以为了兄弟两肋插刀的那种。”
骆风棠也‘嗯’了一声。
“我和三叔二哥三哥昨夜正是因为遇到了徐大哥,才知道五叔的事,不然,黑灯瞎火的当真不晓得该往哪里去寻。”他道。
鲍素云又道:“这世道,坏人多,可好人也是有的。”
“徐大哥如此,王会长也是如此啊!”
“原本咱昨夜到这里,是没有多余的病房的,王会长认出了棠伢子,直接就把他自个的休息屋子改成了病房让你五叔来住呢!”
听到鲍素云这话,杨若晴环视过屋内。
怪不得这屋里的床比别的病床要大,还有软塌,那边还有一张桌子和几把凳子。
“徐大哥和王会长那里,我和棠伢子都心中有数了。”杨若晴道。
徐大哥跟骆风棠的交情,那自然不用多说。
王会长肯定是为了报答上回药材的事,上回他断货了,是杨若晴帮了他。
“五婶,五叔,言归真传,你们可知道那伙人什么来头?尤其是那个三少,口气不小,做的事更是嚣张,他什么来头?”杨若晴问。
骆风棠的脸色也严肃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鲍素云和杨华洲。
鲍素云茫然摇头,杨华洲这时终于艰难的开了口。
“三少,是、是颍川曹家的三公子!”他道。
又是颍川曹家?
杨若晴愕了下,看向骆风棠,他眼底有着同样的错愕。
“怎么哪哪都有颍川曹家?这个家族的人,最近是跟咱有仇吗?到处都阴魂不散!”杨若晴嘟囔道。
暂且不说拓拔凌的真正身份是颍川擦曹家的一个分支血脉,前两天在镇上打的那个嚣张的曹家少奶奶,以及这回五叔的事……
尼玛啊,真的是纠缠上了!
“晴儿,那个三少说,要封了咱在郡里的酒楼,咋办啊?”病床上的杨华洲忧心忡忡的问。
“那个三少,是真的狠,剁我手指头的时候说,这只是利息。”
“两天内部把你五婶交出去,到时候……”
杨华洲又气又怕,气到浑身都颤抖,加上失血过多,这会子这脸色,这嘴唇,是半点血色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