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楼上那神出鬼没的人嫌疑非常大,如果袋子真是他偷的,孙日峰可就是在纵容犯人了。
可孙日峰就是提不起胆上去一探究竟,平日生活里,他是一个前怕狼后怕虎,爱夹着尾巴做人的人。
他想了一条能自保又能困住犯人的方法。
他问谢克志:“这酒店还有别的出口么。”
“有,但都是上锁的,而且必须经过大堂。”谢克志答。
“那就不用上去了,我们就坐在大堂守株待兔吧。
如果他孤身一人冲下来,手里又没有什么利器的话,咱俩就把他给制服。
但如果他们是团伙作案,或者太过穷凶极恶的话,我们就把他锁在大堂,然后逃出去,等明早找狼牙他们来帮忙。”
这只是个明哲保身的下策,谢克志明白,这也许连点子都算不上。
可这是眼下唯一的办法——胆小鬼专用。
好吧,两个胆小鬼,不敢上楼一探究竟的窝囊废只有躲在这通亮堂的大堂守株待兔了。
而且,他们双双非常自觉的走到了门边,这样才能保证在楼上那人冲下来的第一时间夺门而逃。
他们俩互相对视,庆幸自己不是唯一胆小鬼的笑了起来。
谢克志话很多,他又在发言了:
“但是,如果他不下来该……”
“哐哐!”
楼上一声惊悚的巨响传来,谢克志的嘴型停在了“该”上。
谢克志和孙日峰面面相觑:
“楼上真有人……或东西!”
谢克志:“怎么样没骗你吧,我刚才就是被这种声音惊醒的,但这次可比刚才大声得多。”
孙日峰:“可我觉得这声音不像是在拖东西,而是像在砸东西啊。
而且这酒店的天花板是不是很薄啊,这几乎没有隔音效果嘛,楼上的动静楼下居然听得这么清晰!”
说罢,楼上又是一阵乒乒乓乓,听起来十分杂乱,就像有人在上面见什么砸什么一样。
然后:“哇哇。”
孙日峰突然缩了一下脖子:“听见没老谢,那声哇哇的声音。”
谢克志点头:“听见了,我觉得是呱呱,怎么像蛤蟆的叫声啊。”
孙日峰道:
“你这么一说还真像蛤蟆在叫,我跟你说,开会时突然熄灯,我听见的就是这种哇哇的声音。”
“你是说你听到了蛤蟆叫?”
“不知道是不是蛤蟆,反正跟刚才那个叫声是相同的。”
话毕,谢克志和孙日峰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了天花板。谢克志指着天花板靠大门的方向说:
“老谢,刚才那蛤蟆叫声,应该是从这个位置发出来的吧。”
孙日峰瞅着天花板说:“没错,就是……啊!”
哐哐声又响起了,随着孙日峰突然的一声惊叫,他和谢克志变成两只缩头乌龟,把脖子一缩蹲在了地上。
“天呐,我还以为我头没了!”
谢克志摸摸自己的头顶有惊无险说。
孙日峰更是心跳加速道:
“太惊险了,咚的一下就砸在了我们头顶,这隔音真的太差了,我还真以为砸我头上了呢。”
这两人的一句我一句描述着他们蹲下来之前那一秒发生的事,发现有惊无险后,看着对方胆小如鼠的样子,又没心没肺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