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反了吧。”
“没反,我身上的这熊皮是我长大后亲自猎杀的战利品,并不是当年的那张小熊皮。你好好想一想,从小到大,你都没有见过一头棕色的小熊皮吗?”
不用想,如果说羊皮,孙日峰还真没有,但说棕色的小熊皮的话,从小,孙日峰的妈妈便用它做了一头小熊模型陪伴孙日峰长大。
看来,熊老大可不是在这瞎吹牛。
“既然如此,羊皮本来就在你手里,你何故又问我要羊皮呢?”
熊老大神秘说:
“因为,披着羊皮的才是那个孩子。”
孙日峰心里一个激灵,因为这句话好熟啊,好像在哪听过?哦,他想起来了,就是今天白天在地下监狱的时候,最尾端的牢房里关着的满手长毛的那个人说的。
“好吧我想你现在一定蒙头蒙脑的,毕竟真相太复杂,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其实我要的羊皮,并不是指披在身上的那件羊皮,而是羊皮本身的意义。”
“羊皮本身的意义?”
孙日峰还是没有听明白,他拥有的线索太少了,根本不能利用它们拓宽思路,去理解熊老大的话。
“我不懂,还有,我压根就没有在村里面生活过的记忆。”
熊老大道:
“六岁以前的记忆,大多数人都会不记得的,而且我们都被动过手脚,所以不可能记得。你现在好好想一想,如果你不相信六岁以前你是在村里度过的,那你脑海里有在其他地方度过的六岁前的记忆吗。”
孙日峰还真的瞬间回忆了一下,而答案是——没有。当然,他不是现在特地回忆后才确定没有的,他以前是琢磨过这个问题的——为什么他会没有六岁以前的记忆。
“可……我问过我妈,我妈说得很清楚,我六岁以前是在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幼儿园就读的,她压根没有提过村子的事。”
“那当然,因为你的老妈本来就是个假货,她只是一个养母而已。”
提到孙日峰的妈妈,熊老大的语气很是蔑视,这点让孙日峰心头很不爽。
“养母?开什么玩笑,她可是含辛茹苦把我养大的,我不可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随你信不信吧,我还要再告诉你一个爆炸性的事实,其实你的生母就在眼前,她的名字叫……
罗茜。”
“哈?”
孙日峰几近冷笑,他觉得这就是个笑话。
结果,熊老大也冷笑:
“听你的笑声,我知道你不信,但你去过地下监狱了,也得到了‘披着羊皮的才是那孩子’的答案,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个答案指的是什么吗。
告诉你吧,罗茜是来这村里找儿子的,她的儿子是当年被作为试验体的那10个小孩的其中一个,她最终得知她的儿子是当年被试验者要求披上羊皮的小孩。
那个小孩不就是你吗。”
孙日峰逼着自己冷静、专注,以便重新梳理熊老大的话。他心想如果熊老大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自己就很有可能真是罗茜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