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门外坐着的时候,你不是说感觉有人用手戳你么,就是小鬼干的,后来他跑进了酒店。
在火场的时候,你说沈伯的尸体自己翻转了一下,我认为也是他做的。”
原来是这样,恐怕是的,要不怎么解释孙日峰觉得有人在戳自己,可一回头,看见的却是几乎紧贴后背的墙和大门。想必当时小鬼就躲在草丛里吧,至于沈伯的尸体翻动了一下这件事,不管是不是小鬼做的,过去的事就当书页一样翻过去就不要再提了。
“你们为什么要和小鬼作对,或者说小鬼为什么要敌对你们。”孙日峰问。
谢克志答:
“有一点我真没骗你,在这个村里,其实我是彻彻底底的外人。因为旁观者清,作为外人,我最有谁对谁错的发言权。
我认为戚云是对的,我就想帮她,既然戚云的对的,小鬼自然是因为是错的,才会和她敌对。”
孙日峰的眼神充满了质疑:
“你说戚云是对的,该不会是站在喜欢她的角度说的吧。”
“我发誓不是!
不瞒你说,接下来的话你可能会觉得我妄自尊大,但我依旧要说,我是站在神或佛的角度上说的。”
孙日峰听得莫名其妙:
“神?”
孙日峰还真觉得谢克志是妄自尊大了,可他突然变得自大的原因又让孙日峰着迷。
“我非得叫你来这棵树这里,是为了印证我说的神的角度并不是妄自尊大,你看。”
谢克志指了过去,孙日峰跟着疑惑的扭头:
“哪?看什么?”
谢克志无奈的摇摇头,然后摇摇晃晃的从凳子上起身:
“我指给你看。”
可是,谢克志走到孙日峰那头后,也盯着树干找了半天,还边找边说:
“咦,怎么看不到啊,戚云说就在这块区域啊。”
孙日峰耸耸肩:“原来你也不知道,我当你来过呢。”
谢克志反驳:“都说了我是个彻底的局外人,你这个重点对象都记不起来了,我哪能来过。”
然后找啊找,谢克志最终疑惑的摸着几个树皮上的疙瘩说:
“难道是这个?”
孙日峰凑近看:
“这个……疙瘩?”
谢克志期待的看着孙日峰:
“嗯嗯,你仔细看看能看出什么不。”
孙日峰立刻随口答:“疙瘩啊。”
谢克志无语:
“不要置气,你要认真的看,像研究文物一样。”
孙日峰挠挠头又舔舔嘴唇,他很想一走了之又不得不耐住性子。
无奈,他只能把手指放在疙瘩上面,真像研究艺术品一样细细看,细细摸。别说,摸着摸着,孙日峰渐渐的入神了。
“嘶……这好像是三个什么字啊,早前被人刻上去的,但是时间久了,就在树干上结了痂,变成了疙瘩不太好辨认了。”
听他这么说,谢克志这才跟着恍然大悟。原来谢克志真的不知道疙瘩是什么东西,他甚至好奇的问:
“诶,是三个什么字啊,认出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