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婉的心脏真的因为他的这句话柔软了一些。“今天晚上住在这里吗?”
“你希望我住在这里?”项上聿问她道,眼中跳跃着烛光,好像看得见的星辰,迷魅,迷幻,又极具有吸引力。
穆婉点了点头。
项上聿特别高兴,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朝着她亲上去。
“你说蜡烛能够点燃一晚上吗?”穆婉问道。
“我亲都亲下去了,你问我蜡烛的事情?”项上聿握着她的手按在了他身上。
穆婉脸红,“要是我们睡着了,着火怎么办?”
“我觉得你应该关注的是我,蜡烛一时间也不会烧完,我们又没有睡觉,等到睡觉的时候再吹灭不就好了,你不会不想给我,所以找其他事情转移吧。”项上聿说道,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她这次,真的不是这么想的。
她是真担心蜡烛会引起火灾。
不过想想也对,他们又没有睡着,在睡觉之前把蜡烛吹灭了就行了。
“我是不是想要,你察觉不到吗?”穆婉反问道,主动亲了亲他的嘴唇。
项上聿变扭的扬起嘴角,化被动为主动。
香烛夜光冷画屏,轻解罗裳扑郎君。
慢慢漫漫
第二天,穆婉醒了过来,项上聿还睡着。
他睡觉的样子倒是老实,不打呼,呼吸很轻,嘴唇也是闭着的。
明明从小习武,他的皮肤却很白,好像晒不黑一样,睫毛闭着的时候显得特别长,鼻子也高挺,确实挺好看的。
她手指抚上了他柔软的嘴唇。
项上聿醒了过来,看向她,抓住了她的手,装着要咬的模样。
穆婉只是笑,没有挣扎。
他也不会真的咬,“你吵醒我了,知道吗?”
“你以前也经常吵醒我的,知道吗?”穆婉反问。
项上聿覆盖上去,“你现在是在报复我?”
穆婉笑了,“怎么,怕了吗?”
“怕你不敢。”项上聿正欲亲上去。
穆婉挠他的腰。
他扭着躲开。
穆婉趁机坐了起来,“都说怕痒的人怕老婆,项上聿,你原来怕老婆啊。”
项上聿去挠穆婉的腰。
穆婉也觉得痒,嬉笑着打着项上聿的手,不让他靠近。
“怕痒的女人也是怕老公吗?穆婉,你怕我?”
“好了,好了。”穆婉抓住项上聿的手,“要起床了,我今天要去下外交部,然后准备下,这几天去shl。”
项上聿拧眉,“你要去shl,shl都是兰宁夫人的人,你去哪里找死啊。活的不耐烦了?”
“这么多天过去了,傅鑫优那边还是没有动静,我觉得兰宁夫人是不想让傅鑫优签下下降百分之十的石油了。”穆婉言归正传。
项上聿嬉闹的眸光也冷淡了下来,“如果我用舆论逼她下台呢?”
“她的过错还不至于她下台,她可以把所有过错推到傅鑫优身上,让傅鑫优引咎辞职就行了。”
“那就让傅鑫优引咎辞职,反正现在已经得罪了,我们放过她,她也不会感恩的。”项上聿说道,“我今天就去安排,总要逼一下她,看她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