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目的霞光刺穿那些宫殿,那些宫殿不断抖动,一波波光晕从其中散出,似乎里面有了不得的存在要冲出,只是始终被那宫殿锁住。
一些人留心此地的变化,才发现,那些宫殿竟然是了不得的宝物。
却在此时,那些宫殿突然停止了颤动,接着一道声音散出:“臧牟,今日我来偿还因果了!”
话音刚落,那些宫殿突然化小,包括那最上方的宫殿也是如此,一座座宫殿朝着某处飞动,而且可以看见有一道道流光从那些宫殿中飞出。
流光终于在虚空定住,而且显化出原本的面目,分别是一口铜棺,同棺周围有数百石雕出现,还有一口瓦罐,瓦罐上方有一口黑幡,还有五幅剑阵图,还有一株老树,周身有无数骷髅环绕,此外还有一盏灯火,很是明亮,不过那却在一个罩子中。
至于最后,则是一团明亮的火焰在燃烧,而这团火焰属于最神秘的那座宫殿。
此时飞离出来的那些宫殿有序的排列开来,每一座宫殿都在蠕动,宫殿之间都有霞光连接,好似它们本来是一体,而事实也是如此,最后那些宫殿变化为一座宝塔,塔身有十层,全身有鎏金之光闪耀,显然也是了不得的宝物。
那宝塔未曾离去,而是静静悬浮,似乎在等待什么,只有一圈圈光晕散出。
铜棺抖动,那些锁链发出咔咔之音,似乎即将挣脱,而此时,那些石雕的眼瞳中爆发出猩红的血光,而且在石雕的表面生出一根根血色的线路,好似经脉,那些雕像要复活。
而此时宝塔发乎嗡鸣,那些石雕顿时暗淡下来,不过,却也在此时,臧牟的声音出来:“不用你出手!”
声音及其冷漠,声音更像是规则,化作音波,朝着那些石雕碾压而去,带着神秘莫测的威能,好似一股大风,吹在尘埃之上,那些石雕纷纷炸碎,就连锁链也是化作飞灰消散。
“当年能困住我,你只能占了我身死的便宜,今日,毁你根基!”
臧牟的而声音字虚无中来,无从追寻,好似风轻云淡,又好似冷漠,只是语气中带着某种狠辣。
虚空生出一只大手,那全是符文构建,不带丝毫神力波动,只是一瞬,就跨越数百里朝着那铜棺而来。
“敢尔!”铜棺中爆发出冲天的杀气,杀气凝聚成赤色的长刀,与那大手碰撞在一起。
然而,那大手介乎虚无,好不在意那刀光,只是用力一握,只听得一声脆响,那原本禁锢臧牟左足的铜棺四分五裂,化作无数碎片倒卷。
“吼!”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从大手中传出,带着绝望还有不可思议。
也就在此时,大手消失,那些铜棺碎片快速凝聚在一起,形成一个人影轮廓,依稀能看出是一个老者,不过全身都是碎片构建,看起来更像一个破碎的瓷器,满是裂痕,只是带着青铜光泽闪耀,表明他的不凡。
“道友,当年的事情今日就了结吧,这是你的道神,也该葬在岁月之中了。”宝塔中传出声音,好似在告诫,因为此时宝塔散出更为强烈的光芒。
“当你之事皆因你而起,你却在此时做和事老?”那人影满是愤怒,不过声音中带着顾忌。
“臧牟知道了你的根脚!”宝塔中再次传出了声音。
那人影身躯一晃,心绪似乎出现了波动,发出质疑:“怎么可能!他根本不擅长推算!”
然而宝塔却道:“我和他的恩怨早已纠缠不清,他的本事我看的一清二楚,我的本事又岂能瞒过他的眼睛,罢手吧,否则,祸害你的子孙,千万年岁月后,你的本尊也能恢复!”
那人影沉默,而宝塔也不再言语,只是静静悬浮!
“哎!罢了,当年道心蒙蔽,才搅入这场风雨,罢了,臧牟,今日你我两清!”
“哼!自我湮灭吧,否则我寻你的一切因果,让你族群全灭!”臧牟的声音再次出现。
那人好似没有听见,不过却朝着宝塔抱拳,好似在摆脱什么!
只听得一声轻喝,他全身燃起火焰,那一块块铜棺碎片纷纷融化,而且无心中有一声丝线断裂的声音传出,更有一声模糊的闷哼字遥远的时空传来。
“便宜你了!否则在你沉睡的这段时间足够然我磨灭你一切!”臧牟的声音说道。
轰!
突然剑,那些剑阵图突然炸开了,化作烟雾朝着某处飞去。
宝塔中却有轻叹之声:“臧牟岂能让你走!”
远在西漠之地,有一个身着五色服饰的中年男子此时面露苦笑,自言自语:“千万年来,借助佛门之力试图化解因果,想不到这因果始终不散,今日取他们回来,并非要走,而是留下传承!”
说罢,在他前方空间中突然出现一口漩涡,那漩涡中有五色之光闪耀,却是飞出五口飞剑,五张阵图,此人眼中露出悲悯之色,那些剑阵图也发出嗡鸣,似乎是不舍。
“伙计们,原谅我吧,将来会有人带你们走向更遥远的天空,我本是绝代天骄,却在那时妄图染指臧牟,此劫,乃我之过!不该让你们也跟着受罪!”
中年男子探出手掌轻轻抚摸十件宝物,眼神中满是爱怜,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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