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子?”
木名轻声呢喃,对面的两个人却有些不自然,因为木名对于这个称呼似乎没有多大的惊奇。
木名却查看自身,发下之前白骨都露出的地方都被血肉掩盖了,而且全身流露出一道道霞光,经脉恢复之余更是拓宽了一倍,而且最主要的是天地二脉都凝实了些许,木名的山海经印记散出的波动更明显了。
一种熟悉的波动传出,木名知道这是巨蛋的手段,之前的白光包裹住自身,只是让木名无奈的是自身恢复的力量的来源是眼前二人,而且还有一丝不同于寻常的气息流出。
“那是愿力,对你有些好处!”
一人看了木名半晌,似乎要记住木名的样子,只是随即苦笑,因为这空间锁住了他们,哪怕此时他们感受到了臧牟似乎受了重伤,但是也不是他们能有什么想法的。
他们已经被蛮王和巫圣作为筹码留在此处就已经由不得他们,这就是弱者,只是他们不敢有什么怨念,因为有很多牵挂。
“我算出了一丝因果,若没有猜错,是因为我当日无意中追杀了一个人!”其中一个人道,那是巫族某个部族的山神,但是此时只有苦笑,丝毫没有怒气,让木名暗暗倾佩,面对生死斗泰然处之,这就是前辈。
木名默然,然后道:“那人是王元,是我的朋友。”
那人点头,有些无奈:“我明白了。”
而另外一人则是郁闷,他也尝试推算,但是始终不知道臧牟留他的原因,虽然说不能改变什么,但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木名从那眼神中读出了一些东西,解释道:“我需要愿力!”
那人一愣,接着带着怒意,只是最后忍住了,因为木名身后的皮卷子散出滔天的威压,只是这威压针对他,木名无法感知。
“这存在不是你能掌控的!”那蛮族山神道,此时巨蛋和皮卷子都已经出现在木名身外,木名闻言,看着不断变化的皮卷子,只有一种熟悉之感,巨蛋比自己还要高大,只有乍现的霞光表明它的不凡。
“身不由己,而且,我需要他们!”木名没有掩饰,直接道出了和他们的关系。
“神物择主,从来都由不得你,不过也获得更多的力量,只是是否能受住因果就不知了!”二人感叹,露出一些淡然,他们知道这是何物,正因为如此,他们知道其中的因果之大。
那二人相视一眼,也不理会自身的情况,那巫族之人沉吟片刻,朝着木名行了一礼,木名有些意外,他以为二人怕是有将自己生吞活剥的念头,而无形当中他感觉到某些力量出现在心头,那些力量束缚了他的心灵,木名知道这是因果,而且是大因果。
山神承受很多人祭祀,那是很多代人的祭祀愿力,是心灵之力,他们守护一方,某种程度上乃是天道的化身,带来和平和安宁,而他们自身中也有愿力滋养,此时木名夺取了他们的愿力,无形当中承受的是那些信仰者愿望的诅咒,这就是因果,一念及此,木名想到自己其实和臧牟没有区别。
臧牟早年屠杀的山神又何止一人,夺取他人愿力这无疑是极为容易的法门,臧牟的脾性和境遇使得他做得出来,而且做得够绝,不然为何成为十凶,事实上,十凶都是干了类似的勾当,心在木名也这么做,木名隐隐间有些担忧。
“世人最怕面对的是人心和太阳,少年,切记,不要回头,后路早已断去。”那巫族山神何等人物,早已洞穿人心,因为他接触的及时心灵之力。
木名心中震撼,眼前之人虽然说了很普通的一句话,但是却直击人心,人心不可欺,而太阳刺眼,又有几人能直视?
旁边的蛮族山神冷笑:“堂堂山神,死在你手中的人命不知凡几,却也说出人心之言,可笑。”
那巫族山神也不辩驳,只道:“正因为经历过这些,才明白越是平凡的人心,才是最纯粹的,也是最让我不敢面对的。”
木名还不能理解他们的含义,但是却见到了蛮族山神沉默,最后缓缓点头。
木名还了一礼,道:“前辈们的因果我来承担,只是若是想让你们离开却是不可能了。”
那巫族山神闻言反而一愣,道:“小友误会了,我活下来的岁月何其漫长,臧牟巅峰之时我就出现,到现在早已不知多少岁月,岁月于我而言只是束缚。”
那蛮族山神也道:“是啊,旁人都羡慕山神之灵,拥有漫长的岁月,只要不缺祭祀就不会死去,但是却也不知我们早已限制在某一处,哪怕离开时间长一些就可能身死道消,而且我们承载部落的守护之愿,无论我们愿意与否,部族的存亡决定我们的存亡。”
二人有些无奈,但是却有些淡然,而且他们脸上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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