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啊!”
石方本不想搭理,不过听到“师爷”二字,顿时开口,道:“这是我的外甥,也是咱们龙县的小老爷,不可无礼!”
“呀,原来是老爷的公子啊,我一看就是人中龙凤,没看走眼啊!”
“哈哈,咱们龙县右后了,听说老爷要离开龙县,我还舍不得呢,现在好了,有了小的,老的就不走了!”
“莫要无礼,这是小老爷,不是什么小的……”
“却是不知可曾有婚配,我那侄女年方二八……”
“走一边去,那么老好意思显摆,我小女儿今年快十岁了,模样倾国倾城……”
“你马老三的女儿,八岁就比你都高了,典型的人高马大,我看还是配你们马家人比较好,小老爷还是和我的孙女般配,弱柳扶风,柔情似水……啊呀,无耻的马老三,居然猴子偷桃!”
……
石方看见这这一幕,哈哈大笑,朝着木名道:“是了,你也不小了,十六岁……该成家了。你爹可是十五岁就蹲我们家门槛了!”
木名却是一脸茫然,不知所谓。
石方一见,暗自摇头,道:“那老道士那般无耻猥琐,我外甥却是如此纯净,不该啊!”
县衙和张宅相连,中间有一道围墙隔开,不过却有拱门相通,此时县老爷从拱门中穿梭而过,然后急急忙忙进到府宅内,还未进入书房,便大声骂道:“彼其娘之,河东口夏家的狗居然跑到河西口孟家的狗窝里谈情说爱了,你说谈就谈吧,怎么还留了种啊,这下好了,这狗娘养的狗崽到底是谁的……”
书房内一个妇人以手扶额,夫君哪里都好,就是脾气急躁了点,然后破口大骂。
“老爷,你是读书人!”
妇人告知,张老爷一怔,见到了夫人,又听到了这句话,不禁老脸一红,然后道:“别家的县老爷都是秉公断案,可断的是人命大案子,我也是秉公断案,断的却是鸡欢狗爱的鸟事……你说这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张老爷走进书房,坐在藤椅上抱怨,夫人却取了常服,张老爷也起身,然后换下官服,似乎还想说什么,夫人却道:“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别的县都是死人的案子,你还想咱们县也死人不可,做人啊,平平安安就好,我看啊,那些鸡啊狗啊的也没什么不好,处理好了它们的事情,就不会鸡犬不宁了!”
张老爷闻言,眉头一挑,随后大笑:“不会鸡犬不宁么……还是夫人看得透彻,我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你是没有看见那些个官老爷头发都白了,唯独我,一头黑发,让他们好生羡慕!”
张夫人见此,便道:“下人来报,儿子归来了!”
张老爷身躯一震,之前的神态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自责和愧疚。
不过,张夫人却道:“儿子失忆了……”
“失忆?”张老爷先是一惊,随后大喜,“失忆了好,失忆了好!”
“胡说八道!”张夫人以手扶额,颇为无奈。
随后,夫妇二人出了张宅!
(字数少了些,见谅,有事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