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半弯,如钩。
茫茫大山在淡淡的月华下变得阴森起来,前半夜,还有虫儿啼鸣,只是到了后半夜,数十里的大山都变得安静,之后便是寂静,似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出现。
张老爷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边的夫人熟睡,他咬破拇指,然后在张夫人脸上画了一个符文,那符文散出淡淡的光辉。
说来也奇怪,张老爷不是修行之人,但是此时似乎有神秘的力量。
他腰间的一块印章此时散出淡淡霞光,他沉默了片刻将腰间的印章解下,然后放入夫人胸口的衣服中。
然后他蹑手蹑脚走出这间厢房,小心翼翼,就怕弄出点声响,吵醒了夫人,像是一个小贼。
轻轻合上门,张老爷才松一口气,不过随之面色肃穆起来。
他朝着木名所在的厢房走去,脸色有些冷漠。
房门已经打开,他记得他临睡之前还看了一眼,那时候门窗都关好了,现在却打开了!
屋内有的淡淡的金光散出,一个人影在木名床头。
在张老爷进入这间房间后,看见了这一幕,只是有些诡异的是那人影虚幻,如鬼魅!
那虚影回头,看见了一脸淡漠的张老爷,也看见了张老爷手中有一缕白气凝聚,那白气带着丝丝毁灭的力量,,似乎有着恐怖的唯独,那虚影感觉灼热,全身刺痛,不过却还是躬身行礼。
“施主!”那虚影躬身行礼,是个光头和尚,不过慈眉善目,而且露出善意的笑容,这也是张老爷虽然有些怒意,不过没有出手的原因。
“你是何人,欲对我儿如何?”张来也开口,声音不高,不过手中的白气却璀璨起来,那和尚见此,至此行礼,然后才道:“张施主,贫僧乃是此地的住持……”
话音未落,张老爷打断:“此地早已破败,住持也不知所踪,而且我见过住持,绝非你这般模样。”
和尚苦笑,道:“是啊,若非是记得,贫僧自己都忘记了呢,大概是十六年前吧,那时候还与施主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还给施主看过面相,那时候说施主几人吉人自有天相,只是有些分别之苦,不曾想,再次相见,却是人鬼殊途……”
张老爷诧异,随后仔细辨别,最后才道:“原来还真是大师,只是大师如此模样……”言语温和了许多,那冷漠之意也淡去。
和尚虽然是虚影,不过神态与常人无异,唯独极为苍老,好似是百岁老人一般,脸上满上褶皱,像是松树的老皮一样。
“我已死,现在只是鬼魂,对施主并无威胁,活着时候也是凡人,心在死了也是如此,并非厉鬼怨鬼。”和尚开口,极为坦诚,张老爷沉吟片刻,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我二人年岁相仿才对,只是那时候你面如温玉,正是大好年华,而且熟读经书,你我还曾辩证儒道佛道,在我眼中,你已经成了一道高僧,只是如今却是人鬼殊途,而且还残留世间,可是有心愿未了,若是如此,你且说来,我可代你去做,也算了却当年一段缘分。”
然而和尚摇头,道:“出家之人,四大皆空,六根清净,身在红尘,还有什么不满足,倒是施主心善,让贫僧感激不尽,施主说要了却一段缘分,但是贫僧却还不起这因果了,倒是苦恼贫僧了。”
“这是何故,对了,这寺庙为何如此落魄,还以为你已经离开……”张老爷感觉不寻常起来,而此时,寺庙之外马儿嘶鸣起来,张老爷正欲出去,不过和尚道:“无妨,那东西不吃牲畜。”
张老爷凝重起来,似乎有些不对劲了,而这时候居然刮起大风起来,让人感觉皮肤生冷,好似到了寒冬时节。
和尚见状,只是摆摆手,随后张口诵经,一层层佛光散出,有光幕出现,落在木名的床榻上,将木名隔绝,随后道:“奇怪,同样的魂魄,但是身体却不是一样,而且……”
“说说吧,你的事情,好好地高僧怎么成了这般模样了。”
和尚看见张老爷摇头,似乎明白了什么,便作罢:“原来你早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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