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秋季的夜晚就是如此,带着一丝丝凉意,有些寂寥的味道,夏日的虫鸣都消失,似乎蛰伏了,冬日不远矣。
木名提着一盏灯笼和扶着张夫人一道归来,而张老爷也回来了,却是一人独坐在门口的银杏树下的石凳上,微笑着看着母子二人归来出现在视野中,似乎在等候。
“怎样了,我儿可看见那女孩了?”张老爷直接就问,似乎也没有顾及什么。
木名道:“见到了,和常人不同!”
张老爷心中嘀咕一声,“我儿不傻!”
“不可轻视人家,一个人高贵的是灵魂品格,和身体残缺与否没有多大关系!”张老爷摆起面孔,严厉告诫道。
张夫人却不依了,道:“就会耍威风,莫非在陛下那里挨骂,朝着你儿子撒气了?”
张老爷立马笑了起来,“没有的事,我这是告诫儿子为人正直的道理呢!”
“行了,十多年都不闻不问,现在说教什么,儿子的事情,你别插手!”张夫人开口,让张老爷哑口无言,木名却是笑笑,见此,夫妻二人都摇头了,这孩子还真是忘记以前被二人近乎丢弃的事情了。
“儿大不由娘,明儿,无论喜欢与否,都要顺着自己的心意,有些事情,不必勉强!”张夫人有些怜爱地默默自己儿子的脑袋!
“娘亲,说什么呢,孩儿不是很懂!”木名有点迷糊,此时父母二人言语间似乎有些歉意!
“没什么,天色不早,明儿快睡吧!对了,爹爹升官了,朝廷将我从从八品的县老爷调任正五品的户部主簿!”张老爷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得意道。
倒是木名不清楚这个官职,便道:“很大吗?”
看着木名好奇的眼神,张老爷正要点头,不过张夫人却道:“明儿,最大的官乃是一品,你爹这个品阶就是给人打杂的,比比芝麻绿豆的县老爷大一些,不过差不多也就是咱们家管家那般!”
张老爷嘴角抽抽,不过没有反驳,只道:“夫人还真是不留情面,你是不知道这个官职多少人眼红!”
张夫人却看着张老爷道:“正因为眼红,所以你要谨小慎微,那些大家族不是吃素的,尤其是现在的户部,管的又是修道之人的修炼资源,要是出了差错,咱们一家人都得掉脑袋!”
木名看见自己阿爹正色,并道:“夫人所言我又何尝不知,之前那个主簿就是被人栽赃陷害,才被砍了脑袋,不过估计他手上也的确不干净,不过夫人你放心,我两袖清风,所图的也不过是你们平安,并无其他,所以我刀枪不入!”
“就怕有些人不择手段!”张夫人还是担忧,之前她还怀念这里的生活,不过现在想来龙县那里才是太平,那里夫妻两人就是土皇帝,日子虽然清淡了些,不过很是安逸。
“夫人无须忧虑,那些修士不会参与这些权利争斗中,否则会被灭族的!”张老二也再次道,宽慰自己的妻子。
张夫人展颜,“也是,当年你被赶出来道那偏远地带,也不见有什么闪失,现如今更不用害怕,看来真的是老了,越老越怕死!”
长老而已内心也是感慨,的确如此,不是怕死,而是牵挂多了!
张老爷连忙扶住妻子,道:“夫人不老,我也还年轻,你我正当好时候!”
张夫人白了张老爷一眼,不过眼中却有喜悦。
木名见状,打了个哈欠,“孩儿先去睡了!”
夫妻两人相识一笑,等到木名走远后,张老爷才说:“看来咱们那不成器的石方弟弟没少教他……”
“就会胡说,自己的弟弟和孩子也编排,再说明儿都十六了,你十六那时候都成亲了!”张夫人拍拍丈夫的心窝,嘀咕了句。
木名回到院落内,将手中打包好的斋菜送到和尚屋内,和尚在参禅,屋内有烛火在燃烧,让和尚看起来像一根木桩一样。
“吃饭了,你这身体饭量应该不小!”木名打开打包的东西,并将其一一摊开,和尚本想拒绝,不过看见后眼睛却一亮。
“看来李夫人家也是礼佛之家,这九道菜极为将就,每一道菜都有缘由来历。”和尚看着那些菜肴,复道:“我年少时候游走石四方,路过一些宝刹做法施斋,那斋菜也就这么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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