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绚烂的烟火吗?怎么可能啊。”
“不可能的嘛。”9号自问自答道:“强神全站4号这边,再看看你们四个,一个身份都拍不出来,1号囚徒到死也没说自己是神吧,认民走的,你10号刚刚也没认神,前一天也没有,那我姑且当你是平民吧。”
“6号是我认的白狼王,跳不跳神管不着,现在女巫没药了,没人奈何的了他,11号一张悍跳的狼人牌,数过来,四张狼人牌找齐了啊。”
“你们能跳什么,跳什么都撞钢板,排好队挨个等出局吧。”9号洋洋洒洒一通激昂的发言,有一种即将carry的错觉。
本来还想再当一次戏精的,不过见9号玩家那么卖力的再为自己队友拉票,陈凡故作惊讶道:“我怎么可能是白狼王啊,我是猎人牌,这个3号才是白狼王,你9号看走眼了。”
话锋一转,陈凡又开始瞎掰起来,“不过你9号本身就是张狼牌,肯定是故意的,嘿嘿。”
陈凡伸出四根手指,装作很自信道:“四狼就是3、4、7、9啊,你9号见狼队阵型拉爆了,急于想跳出来泼脏水,可惜位置不对。”
趁着这个机会,陈凡还想借机试探一下12号金水的身份,“我是猎人对吧,12号一张神牌,还有一张神牌去哪了我不知道,可能是5号吧,聊得这么好,应该吃身份。”
陈凡两手一摊,表示无所畏惧,“那你9号打我们的逻辑点就不成立了啊,神坑已经齐了,那狼只能出在你们这边啊。”
“说不定囚徒板子玩得特别花,玩了个狼查杀狼的阿姆斯特朗泼水法,明脏暗保,实际是想好人保下4号这张狼牌呢。”
陈凡天马行空的畅想了一下,自己都快忍不住笑了,“我觉得存在这种可能啊,囚徒他什么花样玩不出来,对吧,出4,过。”
金银岛的某处私人海滩上,囚徒穿着一身沙滩装,用刚拧干净的拖把擦着沙地,边笑边抱怨道:“头一次听人说沙滩还要拖地的,真是思路清奇,啊嚏~”
韩游艺还不知道后面人的立场,于是只好先着手于撇干净自己的身份,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不是神,不过也可能是神,现在这局面不好打,你6号的逻辑很奇怪,什么阿姆斯特朗泼脏水都出来了,我认逻辑当然是信大概率的。”
“3号不是在11号的警徽流里吗?我先看看3号认什么身份,再看看11号给3号发什么身份就知道了,9号盘的逻辑我是比较信的,这轮除了两个预言家的验人,12号你也别犯浑了,你的立场很关键。”
轮到萧雨禾,她一撩长发,让夹在袍子里的秀发自然垂落在了肩上。
“首先很抱歉,之前有点紧张,没有留警徽流,我昨晚查的是这张2号牌,是一张金水牌。”
萧雨禾瞥了瞥全场,在心里默默算起了票,“本来现在还没到盘深水狼的轮次,可局面已经盘得七七八八了,难定义的就剩258三张牌,先摸其中一张定下身份我觉得没问题。”
“场上还能做成深水狼的,就只能是你5号了,不过要明天才知道结果,今天走11,晚上验你5号。”
“上轮好人们都没站错边,我很感谢,能战胜这么强大的对手,还需要大家共同的努力。”萧雨禾说的很真诚,嘴角浮现起了一丝狡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