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给我!’。虽然中外劫匪在抢劫文化和习惯上可能会有差异,但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先当个理由再说。
最重要的是三个人的攻击重点!
黑暗中卓杨反复琢磨当时的细节,他发现敌人很可能一开始并没有置自己于死地的想法,他们匕首的攻击目标基本都是朝向自己的手臂和腿部,而不是胸腹咽喉这些能要命的地方。
腿是用来踢足球的,手用来弹钢琴。
三个人目的是要废了卓杨,要毁了他!
他们就是为了卓杨而来,他们认识他。
而且三个人并没有拼命向蔻蔻那里迂回,否则卓杨不一定能拦得住。他们的目标不是蔻蔻,只是卓杨。
这是一次针对卓杨、有预谋有计划的袭击。敌人通过卓杨和蔻蔻暴露在报纸上的行踪,不断进行分析判断,终于在最后一天的路途里截上了他们。袭击者是专业的,而且很可能不止三人,因为他们需要分散布网追踪和拦截。
会是什么人蓄意对付自己呢?我有什么仇人吗?猛然间,卓杨想到了一种可能——哈布斯堡!曾经警告自己离开蔻蔻的哈布斯堡-洛林家族,哈布斯堡大公奥托·冯代表的主系。
这样很多疑点解释起来就相对合理了,只有哈布斯堡的人才会不去伤害蔻蔻而只针对卓杨。
想到这里,卓杨看了看怀中沉睡的蔻蔻。她当然不会知情,卓杨也不想让她陷入到困扰之中。他轻轻松开她,把薄毛毯往上拉了拉,蹑手蹑脚走下了床。
走出卧室房门,卓杨穿过正厅来到小客厅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将所有线索再逐一进行弥合。十分钟之后,他按捺不住怒火,摸出手机给托马斯·冯·哈布斯堡-洛林拨了过去。
振铃过后。“噢,卓杨,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作为一个绅……”
“托马斯,是不是你们干的?”
“……”托马斯·冯:“什么?我们干什么?”
“托马斯,敢作敢当!”卓杨语气冰冷:“今天我和克瑞斯汀在旅途中遭遇了袭击,是不是你们哈布斯堡干的?”
“什么?!”托马斯·冯‘腾’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袭击?谁……蔻蔻怎么样?她有没有受伤?她现在在哪里?”
“哼!托你们哈布斯堡的福,我们逢凶化吉了。托马斯,告诉我是不是你们干的?”
“卓杨,我希望你慎言。哈布斯堡家族不会做出这么不合身份的事,哈布斯堡的名誉也不允许别人随意污蔑。”
“好一个哈布斯堡,哼哼!托马斯,最好别让我知道这件事和你们有关,否则哈布斯堡就等着承受我的怒火吧。”
“卓杨,我希望你冷静。首先哈布斯堡不会做出这么低级的举动,其次就算有什么动作,也是会由我来安排。卓杨,不是我们做的,你要相信我。你不要贸然下结论,不要……”
卓杨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