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卓杨:“淡话少说,赶紧再想想。”
小猪:“那......好像只能是莎拉了。你看噢,我不会弹琴,也不爱打架,不会作诗,我还不缺钱,我老爸更不缺钱。除了足球,能让我在乎的也只有莎拉了。”
卓杨:“那好办,你从现在开始拼命交公粮,一天也不要歇......”
小猪:“我本来就没怎么歇......”
卓杨:“别打岔,听我说。你好好上你媳妇,你好她也好,争取做一朵成功的风流牡丹。”
小猪说:“要这么说的话,我好像更在乎你一些你知道吧。卓杨,干脆让我上你好不好?”
卓杨:“你死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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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虽这样扯,卓杨还是觉得什么都应该试试,找机会对猪弹弹琴,让二哥趴在猪耳边给念念诗,刀疤再带着猪去打几架,没准就一枝红杏出墙来。反正这东西没什么定数,多试试没坏处。
小猪有了喜,卓杨又想起了还没动静的德屠和默姥爷。
德屠和姥爷都比小猪小一点,比卓杨大一点,算是同龄人。以姥爷当今首屈一指自由中卫、德屠天下第一防守中场的实力,应该完全有机会触摸到瓶颈。但这个东西实在太玄幻了,没办法用数据去计算和衡量。
德屠和姥爷如果要开花的话,大概率也就是这两年的事。
卓杨真心期望六兄弟都花开富贵,让这一片足球乐土,变成任六剑客驰骋统治的天下。
六剑客已经风流足坛十年,掐指算算,顶多再有十年也就差不多了,时间不会饶过任何人。
恍然回首,那年那月仿佛就在昨天,一朝一夕,花开花落间时光便消逝如风。
卓杨对时间的伤感来自赛虎。
这些年无论多忙,卓杨每个月基本上都会回去汉诺威不少于两次,每次回去也都会尽量去马迪堡半岛上访访故友,去看看赛虎。
这一次回去,卓杨突然发现赛虎老了。
赛虎是03年夏天被二哥从汉诺威路边捡回来的,算算也有九岁了。边牧的寿命一般是在12-13年左右,很少超过15岁。
9岁的边牧相当于人类快60岁,赛虎已经是条老狗了。
它依然能跑,但没有以前跑得那么快了。依然喜欢跳跃,却无法再跳进窗户去祸害办公室和后厨。
赛虎每天午睡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它的毛发也没有以前那么鲜亮,奔跑在风中的像波浪一样。
它的饭量正在逐渐变小,对运河边的鸭子也失去了兴趣,甚至开始驱赶和它欢好过的母狗。
06年卓杨离开后,成年的赛虎陆陆续续有了十多条后代,有纯有串,大部分被马迪堡人抱回去养在家里,也有一些被马迪堡球迷领养。子子孙孙无穷尽,半岛上现在除了赛虎,还有另外两条边牧,都是赛虎的孙子辈。
那两条边牧和赛虎一样讨人喜欢,和它年轻时一样威风凛凛,可赛虎永远只有一个。赛虎是马迪堡正式注册的在编职员,球队的荣誉球员,球衣号码99,拥有一块属于它的三冠王定制金牌。
卓杨不知道赛虎还能活多久,能不能活到自己回去马迪堡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