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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了一下屋子,白墙白地板砖,白窗帘白床单,非常干净整洁,与白灵房间的风格差不多,让我在这等什么,吕天边观察屋子边纳闷道。
没过多久段红梅回来了,头发湿湿的,身上穿着一件粉色浴衣,白皙的小腿露在浴衣之外,脚下穿着卡通拖鞋,衣服虽然很厚,胸前的高耸依然显示出它的骄傲。
吕天眼前一花,忙道:“嫂子,你这是……这是干什么?”
段红梅粉脸微微一红道:“你不是想出气吗,还什么绿帽子什么的,你就拿我……出气吧,给他顶绿帽子戴。”
吕天惊得下巴掉在了地上:“啊,啊?啊……”
……
第二天,吕天忙完产业园的事情,便急匆匆来到家中的小花棚,查看一下昨天培育成功的玉米种子发芽了没有,半天干活都没心思,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掀开塑料门一看,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七八株一人来高的玉米秧立在花圃的北角,玉米秧的中上部都长了一只巴掌长的玉米棒子,棒子可不是普通的棒子,中间有两个凸起,呈葫芦形,十分新奇可爱。
吕天从震惊中醒过来,俺的娘哦,玉米一夜就长成了?如果大面积推广可不得了,咱的种子就是聚宝盆了。
伸手掰了一只拨开皮,洁白的玉米粒晶莹剔透,闪着青亮的光泽,让人馋涎欲滴。
吕天昨天晚上禁住了段红梅的诱惑,今天却没有禁住玉米的诱惑,张嘴咬了一口,俺的娘啊,味道好极了!
玉米的清香中包含着苹果的味道,甘甜而多汁,爽滑而不粘滞,这就是口味不同的水果玉米!
哈哈,留下几株当种子,进一步做实验,掰两只给老妈尝尝去,这可是儿子屁股底下“孵”
出来的新品种啊!
怎么有老母鸡的感觉?这感觉也不错,有成就感。
吕天不会给人乱扣帽子,特别是颜色与眼前玉米秧一样的帽子,昨天他早早的逃回了家。
惩罚大脑袋有的是方法,龌龊的事情不会办,尽管小短腿伸了又伸,段红梅还不小心碰了一下,惊得她张大了樱桃小口。
吕佳山老两口第一次吃这样的玉米,边吃边欣赏着手中的玉米,脸上乐开了花:“小天,你从哪里弄的葫芦娃,挺贵的吧。”
吕天一愣,还别说,形状很像葫芦娃,在练功时琢磨种子的事情,意念中想到了葫芦娃,没想到真变成了葫芦形,这名字不错,就叫“葫芦娃”
水果玉米吧。
“这是我新引进的玉米品种,好吃不,如果通过了您二老这一关,我就大面积引进,产业园就有得钱赚喽。”
“好吃,非常好吃,不费火,不费柴,还吃到了玉米,太好了!”
吕妈妈笑道。
吕天刚想接话,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张玲的号码,这是张友去逝后张玲第一次打电话过来,急忙接通道:“小玲,最近好些没,要注意身体呀。”
张玲略带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天哥,我很好,人的命,天注定,想开就好了,谢谢你关心我,等过一段时间我请你。”
“小玲不要客气,我们是什么关系呀,有需要帮忙的事情你说话,哥能办到的绝对没问题。”
吕天拍了拍胸脯说道。
“天哥,现在就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孟菲想要去北京打工,人生地不熟的我不放心,可她认准了这个死理,说什么也要去,我劝不住她,你帮我劝劝吧。”
吕天拧了拧眉毛,沉吟一下说道:“这事呀,我试试吧,她的脾气你也知道,犟起来八头驴也拉不回来,她现在在哪?”
“她刚刚出门,在去你村的路上呢,想看一看父母,收拾一下东西就出发了。”
吕天看了看表说道:“那我去村头儿等她。”
小南河北岸,一群老式温室像刚刚从战场上撤下的士兵,横七竖八的卧在地上,透明的塑料经太阳一照,闪着白森森的光芒,路边的白杨树顶着几片枯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日光已渐偏西,不少人家已经开始放帘子开始为秧苗保温。
小南河南岸左侧,杨各庄镇产业园温室棚像巨大的豆腐块,四四方方的连在一起,规规矩矩,整整齐齐,也在太阳光的照射上放出白色的光亮,直晃人的眼,不少人进进出出,向几台运输车上装着蔬菜。
小南河南岸右侧,数百人在农田里忙碌,有打桩的,有焊架子的,有安玻璃的,一派热火朝天。
水上乐园的坑底,几台推土机像老黄牛一样喘着粗气,在做清塘的扫尾工作,河底隧道施工已经进行了一半,水下植物养殖槽正在安装,河岸护坡工作基本完成,已经种植上了松柏,发出绿油油的光,让人不禁油然而生一种春意,一种勃勃生机。
小南河桥不是交通要道,上面人流稀少,桥虽然已经六七十年了,但仍然像一位驼背的老人般俯身桥岸,方便走路的行人。
西坠地残阳打下一道冷冷的余辉,被桥边的白杨树打散,斑斑驳驳地撒在老旧的桥栏上,一个俏丽的身影倚在桥栏边,双手扶住桥栏,目光呆滞地盯着河水,眼中噙着点点水光。
此时的孟菲万念俱灰,思绪如被冷风吹走的眼泪,在空中飞走,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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