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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异兽?”
戴着眼镜的男人站在船舱里,拿着一块板子,上面夹着厚厚的一沓纸不停地记录着。
记到关键点就抬起头用食指托一下镜框,闪着精明的眼睛盯住卓穆安和白若两人。
白若端起一杯刚煮好的姜茶,握在手里暖了几秒后塞进卓穆安怀里,男人浑身都湿透了,还没有好好休整就被这个眼镜男扣在房里问这问那的。
她替卓穆安回答。
“计蒙,他是计蒙,可以了吗?”
白若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卓穆安在她身后温柔地吹杯子上缥缈的雾气,笑弯了眼睛。
眼镜男顿了一下,略有点僵硬地收起板子夹在手臂内侧,伸出右手作握手状。
“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萧影,在这个小组织里负责安全管理,如果我刚刚的问题突兀了,先在这道个歉,白小姐。”
白若伸出手象征性地握了一下就回到卓穆安身边。
萧影追过来,笔在板子上写得哗哗响。
“我还有很多问题,这些物种名字都是从山海经里对应的吗?这位,计蒙,是能操纵天气还是能呼风唤雨?还有你怎么知道只要跟着乌云走就可以找到这两人,那头大蛇呢?我听说你们可是陷入了恶战,那头蛇还会再来吗……”
萧影就像个前线记者,如果真是在和平年代,他现在估计手里拿的是录音笔和麦克风,后面再跟个扛着笨重摄影机的人了。
卓穆安将最后一口姜汤灌进肚子里,杯子碰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他浅笑着抬起头,安抚性地伸出手掌包住白若冰冷的小手,白若将其反手握住,明亮的大眼睛带着疏远和客气朝萧影看去。
“萧先生,如果你能给我们时间休整一下,我们的回答说不定会更令你满意。”
房间里总算安静了,白若僵硬的肩膀一下子就松软了下来,她无力地躺到床上,从被子里捞出一套给卓穆安找的迷彩服扔进男人怀里。
卓穆安亲了亲白若的侧脸,抓着衣服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从花洒淋到卓穆安头上,舒服得好像毛孔都张开了,他顺着水流慢慢地坐进浴缸里,喟叹着昂起头,两只粗大的龙角缓慢地从额头上长出来,从他的肩背开始,全身都布满深黑色的锋利鳞片,直到尾椎骨处延伸出一条巨大的粗尾巴。
男人伸出手摸上后腰,顺着纹路一道摸向尾巴尖,柔软的鳞鳍被热水打湿了正软绵绵地贴在皮肤上。
卓穆安睁开红色的兽瞳,从旁边的金属铁架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金属的材质晕开了它的形状,但从大体上还是能看清全貌。
一条深黑色的蜿蜒巨龙,正仰面躺在浴缸里,巨大的龙尾巴从浴缸里垂到地上,尾巴尖在地面上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地上的水渍,溅起冰凉的冷水。
白若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又厚又重的被子上还带着一股潮潮的霉味。
在荒岛上,在礁石上的时候,她甚至还想不起来躺床上的感觉,现在真的躺在床上了,她反而觉得要溺死进去,哪怕这张床坚硬地像块石头。
一个温热的触觉从她身后摸索进来,白若反手压住了贴在她腰上的手,熟悉的指节和各种茧子,但另一个在她腿上扫的东西是什么,她迷迷糊糊地从被子里往下看,看到腿上布满了乱七八糟的划痕,伤感了一小会,突然注意到一个巨大的黑色东西搭在了她的腿上。
白若惊叫一声,拖着被子往后退,整个人撞到床板上,一下子就清醒了,顺着腿上的东西一路往上看,却对上了卓穆安的眼睛。
她的视线不停地从卓穆安和那个黑色的东西上游移,脑子里又惊又骸地想到,这玩意居然是他的尾巴!
卓穆安伸出手抱住白若,笑得声音都哑了。
“这…这是你的尾巴?计蒙有尾巴?”
白若颤巍巍地摸了把那条黑漆漆的龙尾。
卓穆安舒服得从喉咙咯咕噜出声,小小的震动在白若的后背上震得她心肝都在发抖,就连耳朵都在发红,因为她感受到卓穆安在呼噜时顺便还把尾巴塞进了她手里,像一只求关注的大狗狗,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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