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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灯光白晃晃,我好似坐在警局的刑讯室中,随时准备被绑上刑场。
然后我说:不是。
我否定的那一瞬间觉得喉管和大脑都有瞬间的刺痛,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果然不是白说的。
以至于我已经没有脑力去应付接下来的应答,好在话题从我身上转走了,他们坐在那聊得开怀,而我傻乎乎地在原地回味我的答案。
可惜我还没来得及继续思考人生,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人,甚至见到了我还挺喜欢的一个小有名气的摄影师。
他们和我握手、聊天,话题永远从蓝山身上起头,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回答,最后张嘴都麻木,机械到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穆烟儿只端着酒坐在一边和人聊天,后来似乎察觉我状态不好,适时地把话题带过去。
我一直以为太过牛逼的人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但她显得很无所谓的样子,对我感激的目光只是点一点头。
再没人来打招呼的时候已经接近了酒宴尾声,主编姐姐去和主办方的人说话了,所以就剩我和穆姐面对面坐着。
她轻轻晃着香槟杯,忽然说:
“现在知道我当初为什么那么问你了吧。”
“嗯?”
“忘记了吗?那个问题。”
穆烟儿抿了一口酒:
“你要拍蓝山,拍到什么时候?”
她这记提问杀伤力太大,我受的重创一直延续到我坐在门后的黑暗里,我回来时可能流了一路的血,但我找不到致命伤,只觉得空荡和窒息。
问题出在哪里呢,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我爬到浴室去,把头摁在盥洗池里再打开水龙头,企图以这样的方式自杀。
但显然不太容易,我咳了满鼻子满嘴的水,然后看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吸了吸鼻子,大脑昏昏沉沉。
我要拍蓝山拍到什么时候?
穆烟儿的潜台词其实就是在问,被无数个人认为和蓝山捆绑在一起的感觉爽吗?毕竟她一早就告诉过我,我和蓝山早八百年前就该解绑了,如果我的镜头里只能容纳下蓝山,那我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实现我的野心和抱负。
当然如果我心甘情愿地做一条没有野心的废狗,那另当别论。
如果蓝山能开口说爱我,我或许真的可以这样做。
可她没有。
蓝山不想养一条废狗。
否则她就不会在我拍新年产品以失败告终的那天晚上说我让她失望了,也不会给我自由甚至让我去拍她不喜欢的姑娘。
我打从认识蓝山起就没彻底摸透过她的想法,她的古灵精怪和神秘曾经让我爱到无法自拔,现在只让我觉得迷茫和无力。
我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我今天好累,已经透支了所有的脑细胞。
我得找个人来祸害了。
我让前台给我送了酒,然后瘫在沙发上打电话,百无聊赖地唱蓝精灵的主题曲等着接通: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
“小精灵来了。”
陆星嘉淡定接话,我光是想到他烦得要死我就特开心。
他说我可太他妈会挑时候了,连拍了一周的戏就只能休息这一个下午还要真情奉献给我,恐怕是上辈子挖了我祖坟得来的报应。
我说那是你上辈子做散财童子修来的福气,陆星嘉就轻笑着说你有病吧。
我挺起胸膛回话坦荡荡:你有药吗?
虽然陆星嘉口气很平淡,但我还不至于傻逼到用他难得的休息时间来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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