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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坊这种地方,衣服能有多正经的?邀弥还不怀好意地找了一身更为轻浮的衣服给月邀换上了。
外面一层透着的纱,里面只穿了一件肚兜,底下是舞坊特有材质做成的丝绸裙子,裙摆很大,到大腿却又开了叉,紧紧包裹着身体,衬得穿它的人更加妩媚了。
不过,总是欠着什么,月邀那懵懂痴痴的表情。
月亮才见棱角时乐思就回来了,对今日的事还一概不知。
踏入客房时,邀弥正和月邀一块下着棋,月邀虽然不会下,态度却很认真,左手拿着芝麻饼,右手拿了一颗棋子,举棋未定的样子有不一样的韵味。
乐思在呆愣两秒后很快怒了,“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这声音吓得月邀手上的棋子直接掉了,惊慌失措地站起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乐思。
“我,我,这,,”
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回话,眼神却朝着邀弥看过去。
“邀弥?”
眼神凌厉地朝着邀弥看过去,像是一把刀子一般。
邀弥也站了起来,还未反应,乐思一个耳光就上去了,声音响得一屋子的人都能听见。
“你是长了雄心豹子胆吗?今日看到月邀的人眼睛都给我挖了。”
乐思这时候的模样,全然不是月邀那日见过的人了。
月邀吓得站在原地瑟瑟发抖,手上还拿着吃了两口的芝麻饼,都要觉得乐思下一刻要直接杀掉自己了。
乐思生气是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难不成这衣服对她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别人看了就要挖掉双眼,那她,岂不是
不敢深想,乐思的嘴唇发了白,看着乐思的眼睛里,都是畏惧。
却不曾预料,乐思再次看她时,又恢复了一贯的情绪,“月邀,跟我进去把衣服换了可好?”
这时候她怎么敢说不好?当即月邀就乖巧地回答了两个“好”
字。
进入乐思的寝居,月邀直觉地开始问了,“这件衣服可是对你很重要?我今日来时衣服脏了,邀弥才拿给我的。”
衣服?知晓月邀误会了,乐思这时候倒是没有方才那么生气。
“不是,不过你穿成这样太俗气罢了,衣服脏了先穿我的吧,明日带你再买一些。”
找出一身较为鲜艳的衣服递给月邀,乐思就走了出去。
看到外面静候的邀弥,脸色一下就不太好,“你今日为何给她拿那件衣服?”
吃醋了?就说乐思对月邀不一样,这世上何人来找乐思不需要代价了,直接将可窥测人心的通灵玉送人,乐思何时这么大方了?
“这毕竟是舞坊,我能拿什么衣服?她不过是一个宫女,你这样恼火了?”
顶着脸上的五指印,邀弥这样吊儿郎当的总归还是怪异了一些。
“发生了何事,她来找我?”
乐思没有正面回答,不留意间转移了话题。
将月邀早晨同自己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说完,邀弥询问乐思,“接下来怎么办?”
“不是正好?让她跟着我,也不必费什么心思了。”
乐思都未曾意识到的不该,她何曾这般友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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