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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两千三百斤阿扁总算买齐了,不过楚凡带来的四千两银票也只剩五百两了。
烟草则是丁以默襄助的,总共一万四千斤,另外他还送了楚凡一千两银子,楚凡怎好意思连吃带拿,死活不要,最后丁以默只得以给楚芹准备嫁妆的名义,好歹塞进了楚凡的怀里。
准姐夫实打实的帮助和补贴让楚凡感动不已,临别时他想到崇祯二年鞑子入塞的事,拐弯抹角暗示丁以默,遵化乃至通州都不安全,丁家最好趁早南下,但无凭无据,丁以默怎会相信,反而觉得楚凡神叨叨的。
装好货物,楚凡三人登上丁家的船,踏上归途。
一路顺风顺水,当天便赶到了海边的大沽口,因丁家的船乃是河船,不敢入海,是以一行人把货物卸了下来,找了间客栈暂时安顿,楚凡便叫上刘仲文往码头打探去往登州的顺风船。
楚刘二人出了门先是来到了桅杆林立、帆影如云的码头,好一番打探,最终被告知,这几天北风肆虐、浪如墙涌,除了大福船外,稍小一些的船只都不敢出海,偏偏码头上百余艘船里就没有大福船,他们想要走,就只能等等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二人索性在大沽口的街上信步闲逛起来。
这大沽口乃是海河的入海口,也是从江南走海路进京的终点,其繁盛之处,比张家湾也逊色不了多少,除了林立的客栈ji楼酒肆外,更有各色珍稀异物售卖,楚凡见猎心喜,给家里人买了一大堆礼物,刘仲文却是个没心没肺的,光顾着买吃食了。
“黑牛,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没有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了。”
楚凡抱着那一大堆的礼物,东张西望的说道。
“嗯,俺也感觉到了。”
刘仲文手里拿着一小纸袋炸得焦黄的鹌鹑,咯吱咯吱嚼得起劲儿,腰间挂着的雁翎刀随着他的走动晃来晃去的。
“看来,是咱们多心了?”
楚凡腾出手从纸袋里捞了支鹌鹑腿,撕下一块慢慢嚼着,蓬松焦脆的香气立刻弥漫整个口腔。
“唔……”
刘仲文专心致志的对付手上的鹌鹑翅膀,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
楚凡也不再说话,他想了想,八成是自己在张家湾时不知怎么财露了白,所以才会引起当地青皮的觊觎,现在都买成了货物,人家当然不可能跟到大沽口来,所以那种被盯梢的感觉也就随之消失了。
想明白以后,楚凡心中轻快了许多,安安心心坐等回登州的船。
闲暇放松的时光过得最快,几天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北风倒是小了些,可还是没找到去往登州的船,这天楚凡和刘仲文两人早上跑到了大沽南边三里地外的一处丛林盘桓了一个上午,下午回到大沽后又在茶馆里听了几个时辰的《大明英烈传》,直到天快擦黑了才施施然出了茶馆往客栈走去。
“小蔫儿,不对头!”
走进客栈附近的小巷,刘仲文一下停了下来,轻声对楚凡说道,右手却已按在了腰间雁翎刀的刀柄上,“巷口有人!”
不用他说,楚凡已经看到了。
三个胖瘦不一的身影呈倒“品”
字形出现在了晦暗的巷口,走在最后那个长着细长眉毛的人似乎有些面熟。
楚凡心中一动,仔细看了看,很快回忆起在哪儿见过了——张家湾街上,他不止一次看到过这个细长眉!
难不成张家湾的青皮居然一直跟自己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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