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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不能给师姐看?”
“既然不能给师姐看,当然也不能告诉师姐。”
梁芙伸手去推他,“不和你扯,你先去洗澡吧。”
傅聿城洗过澡,就直接去卧室了,没问睡不睡沙发,睡不睡地板这种矫情问题,问了徒增尴尬,后面还得为了两人能躺到一起多想个借口。
简直闹得慌,不如不问。
梁芙要收拾行李箱,要卸妆,要洗头洗澡,要吹干头发,还要做夜间保养……这一套下来,没一小时根本不够。
傅聿城原是想等她,但实习以来就没睡个囫囵觉,一阖上眼就再睁不开,甚至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
醒来是觉察到身旁微微下陷,梁芙胳膊伸过来轻轻搭在他胸膛上。
动作轻柔,显然不是为了吵醒他。
他睁开眼,灯已经灭了。
是该就这样继续睡去,还是假装刚刚醒来。
犹豫的时候,梁芙却已准备抽回手去。
傅聿城没来得及再做思考,抓住她胳膊便转过身。
梁芙被吓得吸口气,觉察他手臂环过来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板着她脑袋。
他呼吸停留了一瞬,才在黑暗里摹着她唇的形状缓缓吻下去。
这么晚带傅聿城过来,梁芙心态上其实很矛盾,一面觉得如果非得如此,也不是不行,一面又觉得如果过于仓促,未免会有所遗憾。
她不想这一晚这样结束,就待在一起,哪怕什么话说都是好的,但“你跟我回家,但你什么也不许做”
这种话过于做作,过于欲盖弥彰,她说不出口。
当然会觉得不满足,既捅破了窗户纸,往后便只剩“坦诚相见”
这一条路可走,区别只在于快或者慢,早或者晚。
这瞬间,她觉得仓促就仓促吧,至少她确定自己应当不会后悔。
然而傅聿城停了下来。
手掌搭在她肋骨处,再往上一寸可能便是理智沦陷的临界点,就停在此处。
手臂往下,搂住她的腰,三分用力,将她完整地抱在自己怀中。
“傅聿城……”
她微微往前避让寸许,傅聿城猜想她是感觉到了,他并未刻意隐藏,因为过于明显,片时片刻也消不下去。
梁芙感觉自己耳根在烧,手掌按住自己心口,心脏跳动得过于夸张。
惊慌,以及惊慌却要强作镇定已经耗光她大脑的所有运行内存。
一片沉默之后,梁芙再把自己挨近几分,到底心中好奇,想逼问出那个悬而未决的问题,“傅聿城,上次你发烧的时候,究竟想问我什么?”
黑暗里听见他笑了一声,“……哪次发烧?”
“就方清渠给我践行那次。”
傅聿城故意逗她:“有吗?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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