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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哈是旭达烈的父亲,经常在外面喝酒赌钱,欠了债就让人来家里找老婆孩子要账。
青夏认识他们一家没多少日子,这样的事情已经撞上很多次了。
旭达烈脸孔通红,显然在憋着火。
那大汉见旭达烈的样子,想起他的盛名,也不那么凶了,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来,说道:“欠债还钱,旭达烈你是个汉子,不会赖账吧。”
“他欠的钱,你去找他要去,来我们家干什么?”
班布尔突然大叫道,拿着大刀像是一只发了怒的老虎崽子。
那伙人一听,勃然大怒,纷纷喧哗呼吵起来。
多伊花大婶慌了手脚,这个老实的女人急的团团转,既想拉住儿子们,可是又实在不愿意再替那个酒鬼还债,一会的功夫,眼泪都急了出来。
“班布尔说的对,这钱我们不会还的。”
旭达烈沉声说道,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一众大汉,“你们若是要账,就去找借你们钱的人,若是想找我,就跟我的刀子说话。”
话音刚落,那克多突然大吼一声,健壮的身子像一头小马驹,凶悍的望着那些不速之客。
“多伊花大婶,出了什么事?”
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多伊花大婶为人向来很好,旭达烈每次打到猎物总会分给各家各户,是以在村子里人缘极好。
听到他们家有声音,各家各户的男女老少都冲了出来,一看这群人来势汹汹,村民们一个个都回家抄起了砍刀,就冲进了多伊花大婶家的小院。
一会的功夫,就把小院子围的水泄不通。
要账的泼皮们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今天讨不了好,连句狠话也不敢撂就灰溜溜的逃了。
人群一会的功夫就散了开去,青夏放开了阿茉叶,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不是怕这些泼皮无赖,只是不希望他们搅乱了这安宁的生活。
“没事,别害怕,有我呢。”
旭达烈突然凑过头来,笑着说话,一口洁白牙齿,更显得他的笑容十分爽朗。
青夏说道,“你这几天小心些,那伙家伙要是不服气回来报仇就糟了。”
“没事,”
旭达烈一笑,“他们下次要是再敢来,保证不让他们这么容易就回去。”
“好了好了,安上了。”
班布尔和那克多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一下就跳到火炕上,房门被重新安上,屋子里不一会又充满了热乎气,被他们这么一搅,青夏也就没了胃口,随便吃了几口,见天色黑了,就起身要走。
旭达烈执意要送她回去,多伊花大婶也坚持,青夏就和旭达烈一起出了门。
白蛉郡的四周,有很多这样的小村子,青夏就住在旁边的那个雪原上,只要一出关,保证就能第一眼看见。
晚上的月亮又白又大,青夏和旭达烈牵着马走在雪地上,刚刚吃过饭,不愿意坐在马背上颠着,青夏就提议下来走走,旭达烈笑着就答应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聊,听旭达烈说些他小时候上山打猎的趣事,突然远处一道白影闪过,旭达烈眼睛最毒,一把抽出了腰间的弓箭,摸出一只箭,就要对那白影射去。
青夏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急忙说道:“不要射!”
旭达烈一愣,还来不及说什么,那道白影就不见了。
“夏青,你怎么了?”
青夏一愣,想了会笑了笑道:“没事,就是想你放它一马。”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旭达烈搞的一愣,青夏低着头,轻轻的说道:“我早些年的时候,也见过这种雪狐,当地人说这种动物是有灵性的,不能抓。
我当时没信,硬是抓了一只,后来没过三,那小东西生生不吃饭饿死了。
那次之后没多久,我的生活就发生了一个大变故,差点没死了不说,还远离了家乡。
现在看到它,总觉得好像是它在报复我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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