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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道长冷然一笑,没有接话。
“既然已经见面了就别磨蹭了,赶紧拿出来吧。”
钟阿梗说道。
“你想要什么?”
林道长沉声问道。
“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还能要什么,自然是那滇王玉玺。”
钟阿梗说道。
“我从未见过滇王玉玺。”
林道长正色说道。
“呵呵,”
钟阿梗冷笑过后面露凶相,“林东阳,你真以为我们马帮是可以算计耍弄的么?为了帮你打开那雪山古墓,累死了上百匹骡马不说,我们还死了十几个弟兄,我们挖井,你吃水,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林道长出言说道,“我们当年有过约定,你我合力打开玉龙山的滇王古墓,我只取墓里的丹药,余下的东西全归你们,除了丹药,我没有拿取墓里的任何东西。”
钟阿梗鼻翼抽动,“你离开之后我们自墓中并未找到滇王玉玺,当年你是第一个进入墓室的人,滇王玉玺不是你拿走了,还能是谁?”
“你们也只是猜测墓中可能会有滇王玉玺,并不表示滇王玉玺一定在那古墓之中,”
林道长正色说道,“更何况滇王玉玺对你们有用,但对我毫无用处。”
林道长与钟阿梗说话之时长生观察了一下己方众人的表情,李中庸和陈立秋等人脸上都有疑惑神情,这说明他们并未参与此事,林道长与马帮的恩怨发生在林道长收下他们之前。
钟阿梗虽然率领马帮众人围住了众人,却并没有立刻发难动手,貌似对林道长颇为忌惮,随后一段时间双方一直在激烈争论。
“三哥,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长生小声问道。
陈立秋随口说道,“我对他们也不熟悉,只听师父说起过,据师父所说南诏本是险恶之地,山高林密,翻山越岭走脚贩运全靠骡马,故此生出了以走马贩运盐茶为生的马帮,不过马帮虽然帮众众多,却多是乌合之众,武功也都稀松平常。”
“你看他们脸上都刺着毒虫,怕是擅长下毒。”
长生说道。
陈立秋缓缓摇头,“他们只是会下毒而已,谈不上擅长,用毒真正厉害的是黔中的蛊寨和湘州的龙王山。”
听得陈立秋讲说,长生缓缓点头,转而又问道,“滇王玉玺是什么东西?”
“此前没听师父提起过,”
陈立秋摇头说道,“但是听那名字,应该是滇王用过的玉玺,你可别问我那玉玺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
“我怎么没看到那只猴子,”
长生说道,“会不会除了他们,还有另外一伙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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