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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芃姬心中一动,这是开始怀疑了?
她视线微垂,坦然直面对方的注目,温声道,“我能在梨花树下保护静儿,现在一样也能。”
魏静娴年幼的时候很调皮,有一次避开下人爬上梨树,最后下不来,趴在树上哭了好久。
最后还是柳兰亭找到她,哄着对方说会接住她。
结果么,小姑娘太过珠圆玉润,柳兰亭这个战五渣直接伤筋动骨,被迫修养三月。
这是魏静娴和柳兰亭才知道的共同秘密,连贴身丫鬟婆子都不知道。
魏静娴眼中的防备渐渐退去,反而添了对她的担忧,“现在又不是爬个梨树那么简单……”
“只要是和静儿有关的,再难做到,也必须做到。”
姜芃姬郑重说道,抬手将魏静娴耳鬓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将弄歪的发簪步摇摆正,“君子一诺,五岳相倾,这可不是甜言蜜语。”
被这个贴心举动撩得脸色微红,但是一想到姜芃姬的性别,心里又难受得不行。
她对柳兰亭的感情算不上男女之情,但少女怀春,对方早早就是家族为自己钦定的夫婿,两家长辈对此都十分看好,她也不排斥。
若能成婚,婚后就算不柔情蜜意,也能相敬如宾。
可是如今……一切都毁了,她脑海中设想的那些画面,更像是对她的讽刺。
“你现在……哪里还算得上什么君子!”
姜芃姬察觉到她的口是心非,洒然一笑,“静儿说是,那就是;静儿说不是,那就不是。”
魏静娴被这话弄得窘迫局促,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表情也难保持了,“你、你这人……”
难不成被人揭穿身份,连以前维持的表象都懒得戴了么?
“放心……”
抬手制止她即将说出口的话,满目俱是自信,“静儿难道不相信我?”
魏静娴:“……”
讲真,如果柳兰亭没有被土匪一刀子吓得浑身高热,其实还能给予一点点信任的。
土匪的匪寨十分简陋破旧,里面也就几间大小不一,零零散散坐落各处的茅草屋。
若非这些匪徒一个一个人高马大,面露凶相,一身匪气,就差脸上写着“我不是好人”
,单纯从外界来看,还以为这是个坐落在深山隐蔽处的普通小村落。
姜芃姬捏着这些匪徒的弱点,大当家、二当家和四当家都受她掣肘,其余的小盗匪也不敢轻举妄动,偶尔偷偷摸摸看一眼贵女,也时刻注意避开姜芃姬的视线。
离开那件关押的小破屋,匪徒将她们全部迎到一间挂着简陋牌匾的小厅。
“那些话,我就单独和你们说好了,可以移步后堂么?”
姜芃姬似笑非笑地盯着几人,意味深长说,“有些人做贼心虚,要是当众讲出来,我怕你们会直接暴跳而起,心虚杀人。
我不介意血腥,你们也是见惯风浪的粗汉,可谁叫这里还有一个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娘?要是吓到了她们,简直是个罪过。”
说完,她满含怜惜地从一个一个贵女身上扫过,又在魏静娴身上停留了一秒,看得众女满面羞恼,却又不敢吱声。
要那些话是旁人说的,肯定有人会羞愤欲死,但柳兰亭……
她又不是个带把的汉子。
要是反应太过了,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娇气刁蛮?
被特别照顾的魏静娴忍不住双颊含春,但很快就恢复常态。
重复三遍,柳兰亭是个女的!
女的!
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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