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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公主平安带回来本来就是我的任务,秀德桑放心吧。”
卡卡西说。
秀德怎么可能放得下心,眸色黯淡地低声道:“一个多月了……”
不知是瞬间想到了什么,旋即神色一整,看向银发青年的目光带上了几分不可名状的坚定:“不过如果是卡卡西君的话,一定会有办法的。”
卡卡西不禁一愣,实在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笃定和信任是来自何处。
——明明连银发天才本人都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啊。
天藏瞟了眼秀德,又看看身旁敬重的暗部长,心想原来卡卡西和大名府真是关系匪浅啊关系匪浅。
——绝对是大雾。
卡卡西等人离开大名府时,不知道是不是日头西斜光线朦胧的缘故,在秀德眼中,银发忍者的背影与他记忆里多年前那个背着短刀的高大背影戛然重叠在一起。
尽管从未向人言及,那个男人在他心目中是比亲生父亲火之国大名更像父亲的存在。
如果是那个男人的儿子,秀德愿意把全部的希望交给他。
***
露水街对被卖到这里却企图逃跑的女孩子是毫不手软的。
花醉屋后院,梨香被一根硬邦邦的麻绳紧紧绑在树桩上,旁边的男人握着手臂般粗的长木棍一下一下重重打在她的大腿上,周围围着一圈幸灾乐祸看好戏的艳丽女人。
佳乃站在最前方,懒洋洋的神情和站姿,右手摆弄着长长的烟杆在吞云吐雾。
她是梨香见过的除猿飞日斩和阿斯玛两父子外最爱抽烟的人了,可惜梨香此时根本无暇想这个。
桔梗和百合子分别站在佳乃的左右两边。
“想从露水街逃出去的女人,你不是第一个,大概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佳乃悠悠开口说,然后勾起唇角仿佛要笑出一地罂粟花,“但是,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梨香看她的目光几乎能喷出火来。
腿上火辣辣的痛随着木棍的一起一落像一**骇人的波浪般叫嚣着要将她吞噬。
尊贵如她,梨香几时受过这等皮肉之苦,然而她死死咬住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活不肯让它们落下来。
要是平时,哪怕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委屈,都足以令她扑到大名和志治美的怀里号啕大哭了。
少女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强烈到极致的念头——等回到大名府,一定要让她父上把整条露水街夷为平地!
桔梗被卖到花醉屋之初,也试过逃跑被抓回来挨打。
面前梨香因疼痛而冷汗直冒的苍白脸庞,使她想起当年同样这般可怜的自己,便不由得露出了不忍的神色:“妈妈桑,念在她是初犯,就算了吧。”
又连忙对梨香说:“铃兰,还不快点向妈妈桑道歉!”
梨香才不承认她叫什么铃兰。
尽管双手双腿不得动弹,梨香倔强地昂起下颌,朝佳乃等人投去一个无比蔑视的眼神。
下唇渗出的鲜血把嘴唇染成一道殷红的弧度。
百合子见她这副模样,不以为然地轻笑道:“无论初时反抗得多么厉害的女孩子,最后还不是乖乖地用尽手段取悦男人?总以为自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真是太恶心了。”
说着,挑衅的目光在围观的妓.女身上转了一圈,发出一声讥讽的哼笑。
不少人神色猛地变了变,原本嘈杂的声音一下子消失在空气中,那一刻,后院里只听得见泉水流过竹笕的潺潺响声。
梨香那因疼痛而微微眯起的大眼睛里没有一丝胆怯或退让,艰难地、缓慢而清晰地说:“不要把我和你们这些下.贱的女人混为一谈!”
木棍像利斧般几乎要将她的大腿截断,衣衫下的细皮嫩肉早已一片血肉模糊。
以前轻轻扭伤脚踝都要嚷嚷好几天的公主梨香,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哪来的毅力使她吭都不吭一声。
混混沌沌的脑海里只剩一个异常鲜明的念头——她是堂堂一国公主,绝不能向这群低.贱的妓.女示弱!
正当众人以为梨香会因她的出言不逊而更加大吃苦头的时候,佳乃抬手制止了行刑的打手:“够了,别打了,把她打残废了我也没有任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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