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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啦!”
雕花大门缓缓打开,车子熄火的声音传来,傅砚辞带着冷气的挺拔身影出现在玄关处,槐桑正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被钥匙开门的声音惊醒,散发着荧光的电视机正播放着黄色的幼稚海绵方块。
“今天怎么这么乖。”
傅砚辞脱掉西装外套,把手里拎着的礼盒放在桌子上,看着乖乖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槐桑挑挑眉。
槐桑轻轻眨了眨漂亮的猫眼,闪躲着眼神不去看他,可爱的小模样一看就是干了坏事又不承认,心虚的视线看向桌子上的礼盒,上挑的眼尾妩媚又多情。
“这是什么?”
“你又带了小蛋糕回来吗?”
傅砚辞把西装外套搭在沙发靠背上,松了松脖颈系着的条纹领带,白衬衫向上挽了一节,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一把掐住槐桑的腰把她抱起来。
“不是小蛋糕,桑桑可以猜一猜它是什么。”
陡然悬空的失重感让槐桑惊呼一声,光滑细腻的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傅砚辞粗砺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裙摩挲着槐桑柔软纤细的腰肢肌肤,激起一阵阵痒意。
“桑桑……今天遇见谁了吗?”
傅砚辞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槐桑的后脖颈,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在槐桑头顶震动着,听不出喜怒的语气让槐桑不知道傅砚辞发没发现她和江聿风的见面,心虚地眨了眨眼睛。
“没有遇到谁呀!”
“我只是在花园里坐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你每天都关着我,我连一只小鸟都看不见!”
槐桑皱着小脸闹起脾气,不安分地在傅砚辞怀里挣扎着,傅砚辞西裤口袋里装着什么呀?
傅砚辞牢牢地搂住槐桑的细腰固定在怀里,不让她乱动。
“是我的错……”
“但是桑桑这里……为什么一股野狗味……”
傅砚辞握住槐桑纤细柔腻的手腕,鼻尖在泛着黛青色的血管处嗅着,像是检查晚归的主人有没有背着他抚摸外面的小狗。
“?你是狗鼻子吗?”
槐桑觉得傅砚辞有病,连别人的味道都能闻出来……真是一条小狗……
“我是桑桑的小狗。”
傅砚辞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愈发享受地蹭着槐桑的柔软白皙的脸颊。
“桑桑真的没有见谁吗?”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好吧……”
“本来想着桑桑如果说实话的话……我就原谅桑桑了……可惜……”
傅砚辞嘴里说着可惜的话,语气却并没有什么情绪,甚至还暗含着隐隐约约的期待和兴奋。
“桑桑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和江聿风在密谋着从这里逃跑?”
傅砚辞嘴里说着槐桑一天的所作所为,连她什么时候上厕所都精确到几分几秒,槐桑漂亮的猫眼漫上水雾,旖旎的眼尾泛着薄红,瞳孔里是深深的害怕,她瑟缩着想要逃走,却被傅砚辞紧紧抓住腰身,动弹不得。
“桑桑真是天真的可爱……以为从这里逃跑就万事大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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