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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的吱呀声没了,多了大骂声,也多了干仗声,噼里啪啦,叮铃咣当,如似强盗入室,搁那乱翻乱砸。
赵云只听响儿,能想象那画面:隔壁那个姑娘该是很尴尬,搞不好,正捂着被子,搁那看人干仗呢?
“傻逼吧!
还让不让人睡了。”
大骂声更多,满客栈都是,也怪隔壁那两位造出的动静太大,惊了太多梦中人,脾气不好的大有人在。
此刻,已有人拎着家伙冲上来。
客栈老板也来火气,敢在他地盘上闹事儿。
“又一沓。”
赵云抹了鼻血,你打你们的架,我画我的爆符,就这个数量,再遇见驼背老者,还能给其炸个满天飞。
砰!
说炸,炸就来了,他这边刚提笔,还未等开画,墙壁就塌了,是被隔壁那俩货轰塌的,修为同阶,战力也不相上下,打着打着,就给墙干出一个大窟窿。
瞧干仗者,是一个光头莽汉和一个独眼老者。
老者瘦骨嶙峋,浑身上下,就剩一条花裤衩了,不用说,方才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人才,就是这位了。
而踹门进去的,定是那光头莽汉。
“老当益壮”
瞧见独眼老者的第一眼,赵云脑海中,就不自觉的蹦出了这么一句话,一大把年纪了,三个时辰不带停,很持久,瞧他形销骨立,多半就是那啥太多了。
透过墙的大窟窿,他望见那女子。
如他所料,女子的确捂着被子,正搁那看两人干仗呢?吓的不轻,脸颊也煞白,应该是个青.楼的女子。
说着,他倒退了出去。
光头莽汉和独眼老者还打着呢?从那个屋干到了这个屋,许是火气太大,都想把对方撂倒了,俨然未觉,房中还杵着一个大活人呢?而且脸色极其尴尬。
“出去打。”
赵云一声冷哼,再一次后退,动静太大了。
砰!
话音方落,又闻轰隆。
房顶塌了。
没错,是房顶塌了,也破出一个大窟窿,一个黑衣人自上面跌了下来,看样子,像个小偷儿,飞檐走壁的那种,恰巧落在这个房顶,也赶上房子年久未修,不怎么结实,被一脚给踩塌了,人也掉下来了。
嗯?
至此,莽汉与老者才停下,眼神儿奇怪的看着黑衣人,扛着个包袱,有银子散落,显然是刚偷了财物。
“他娘的。”
黑衣人大骂,狼狈的爬起身,做了这么多年的小偷儿,还是头回这般,一脚下去,房顶给踩了个大洞。
嗯?
待起身,他眼神儿也奇怪,看了看莽汉,瞅了瞅老者,瞧了瞧赵云,也望了一眼隔壁屋的女子,一个拎着刀、一个提着剑、一个握着笔、一个捂着被子。
这特么的,啥个局面。
最尴尬的,还是赵云,就画个符,咋这么鸟事儿了,墙被打穿了,房顶也破了大洞,有嫖.娼的,有干架的,也有偷东西的,今夜,他这个房间够热闹的。
“继续。”
黑衣人率先开口,脚尖点地,想顺着房顶大洞再出去,他是个小偷儿,见不得光,得麻溜儿跑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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