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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遣执手让二人退下去,才对凤彦说道:“你也该去历练一翻了,这只炉鼎与这张令牌,是为师曾经的荣耀,我既已匿隐深山不问世事,就把它们曾于你。”
凤彦拿起桌面上的炉鼎,这是黄铜所造,黄铜可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器具,司空遣也是在成为首席炼药师之后,是扶云国皇帝楚轻风所曾。
至于这块令牌,是当年静观大家陆炼药首座莫青山传给司空遣的,它可以对静观大陆上所有炼药师发号施令的东西。
令牌是纯银打造,银屏中是冰足玉镶嵌而成一个大大的令字。
这两样东西不无论是在司空遣手上,还是整个静观大陆,都是炼药行业的至尊宝物。
凤彦知道这个炉鼎是炼药而用的,可是这只炉鼎带着灵气,她修为不高,只怕用这样的宝物炼药,会遭到反噬。
“师傅,这个炉鼎怕是给我会有些浪费了,我修为不高,怕是用不了这炉鼎吧?”
她有些失望,有灵力的人也许还有些用处,可是她没有灵力,怎么能操控的了一个有灵力的炉鼎呢?
司空遣说道:“曾与你它便是你的,即使你没有灵力,相信也能把它发挥到更有用的作用上去。
我已不问世事,什么东西放在的手里,也只是一件无用的摆设罢了,不如给你,也许还能运用炉鼎中的灵力,助你的修为曾进也未尝不可。”
“那就谢谢师傅了!”
“至于这块令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最好不要把它拿出来,也不要让人知晓,连楚衍烈也最好不要告诉他。
所谓越是至宝,就越容易招来祸端,一定要谨记为师的话。”
凤彦缓缓点头,看着那块带着威严的令牌,不知是什么样的至宝,连楚衍烈也不能说?
她只怕是什么事也瞒不了楚衍烈,他那么精明,在他面前她一个谎言都能轻易被他戳穿,这事怕是要有负司空遣了。
既然是至宝,那她就收下。
什么样的祸端她难道还怕承受吗?
凤彦谨记司空遣说的每一句话,带上炉鼎与令牌随着阿曼和阿竖一起下山。
临走时,她向司空遣磕下三个响头,感激他这些天对她的授教之恩。
司空遣不问世事,离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匿世的人一般不喜欢被人侵扰,她是要出去的。
不只是在扶云,以后还会回大谓去,所以能不来侵扰就不用来侵扰他的安宁。
走到山脚下,才见那辆熟悉的车撵停在平地上等侯。
看似早有准备,难道楚衍烈知道她一定能通过司空遣的考验吗?
还有随行的几名侍卫,两名侍女,就这样华丽丽的回帝都。
进城时,凤彦把头探出窗户外,看到很多人对着车撵指指点点,像是看什么怪物一般。
她立即放下帘子,应该是楚衍烈的这辆马车引起的,这些人真是迂腐,不就是一个楚衍烈吗?
不管是见到人,还是说起辰曦王府,就连一辆马车也跟看花儿一样,还移不开眼了。
凤彦是不知道,在帝都谁不知道,辰曦王楚衍烈的车撵平时只有他才能坐。
上次带上她已经够醒目的了,可这一次却用到城外去迎接一位女子,不引起注意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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