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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说道。
巴图鲁瓮声说道,“你看花眼了吧,若是真的撞了人,马车岂能不颠簸?”
“我刚才真的看到了。”
长生攀着车厢翘首后望,就在此时恰好天上又亮起一道闪电,借着闪电的光亮,他又看到了站在路中央的那两个人,那二人之前是面朝南,此番是面朝北,正在看着逐渐驶离的马车。
由于正在下雨,视线有些模糊,他看不到那两人的模样,却看清了两人的服色,那二人一个穿着黑袍子,一个穿着白袍子,黑白鲜明,异常刺眼。
只一瞬间,长生就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心中惊恐,本能的想要呼喊,却突然想起一事,只能强行克制紧咬牙关,如此这般方才没有发出惊呼叫喊。
“老幺,你看到的那两个人长什么样子?”
林道长的声音自车里传出。
“好像是两个小孩儿。”
长生撒谎了,他之所以撒谎是因为想到了民间传说,传说黑白无常知道谁的大限将至,会赶来带走魂魄,而眼下林道长身中剧毒,命在旦夕,若是说了实话,多有不吉。
“山中哪来的小孩儿,刚才倒是有只兔子蹿过去了。”
巴图鲁接口说道。
长生生平头一次遇到这种诡异的事情,紧张慌乱,心脏狂跳,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大雨一直在下,四更时分众人离开了山区,此时雨势有些减弱,众人冒雨前行,终于赶在中午时分进入雍州地界。
进入雍州地界不表示赶到了目的地,动身之前林道长曾经说过目的地是雍州的同官县,而同官县位于雍州的腹地,赶去同官仍需一日。
再次换乘解手,李中庸和陈立秋趁机向长生询问林道长的情况。
“师父已经两日水米未进,”
长生摇头说道,见二人面露忧色,急忙又道,“师父吐出淤血已经不再咳嗽,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听长生这般说。
二人微微松了口气,陈立秋看向李中庸,“老二,你跟着师父的时间比我长,你知不知道师父去同官找谁?”
“不清楚,”
李中庸摇头说道,“在我印象当中师父没去过同官,不过老大识得路径,想必之前跟师父去过同官。”
李中庸说到此处,冲长生低声耳语,让他将正在饮马的巴图鲁喊过来。
待巴图鲁过来,李中庸出言问道,“老大,你之前跟师父去过同官?”
“去过,咋啦?”
巴图鲁反问。
“师父在那里有熟人?”
李中庸问道。
“师父是南方人,雍州哪来的熟人,”
巴图鲁摇头,“我跟师父去同官是找墓去了。”
“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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