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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了我的地址,就挂了电话,接着和赵长风、石银谈起去封门村的事情:两位兄弟,这次我们去封门村,想邀请你么一起去,愿意一同前往吗?钱这事好商量,绝对不亏待你们俩。
赵长风是阴山道士,对风水也有见解,更重要的是,河南封门属于南方,如果涉及到阴术的话,那也是南方的阴术,我们这里,唯一懂这个的,就是赵长风了。
石银是卸岭力士,同时也是僵尸王将臣的后人,他对我们的出行,那铁定也是能帮得上忙的。
可这二位同时拒绝了。
赵长风嘿嘿笑,说不是他怕死,实在是祖上有规矩,阴山道士不入封门。
石银则说:那地方真不能去,我是怕死的,再说了,老板这边天天都有事,我们哥俩肯定是去不了。
好吧,人各有志,他们不愿意去,我也不会强求,毕竟都是一起面对过生死的弟兄,我尊重他们。
“可以,等我们回来了,大家一起喝酒。”
我对赵长风、石银说。
“当然。”
赵长风直接来了一句:借问梅花何处有,风吹一夜满昆仑,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儿的祸事,是我们阴山门人闯下来的,我作为阴山派掌门,给大家赔罪了。
他这“赔罪”
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是轰我们走呢。
我说不着急,我等个人。
“等谁?”
“等一个小便失禁的人。”
我笑着对赵长风说。
半个小时之后,房门响了,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云岩。
云岩的表情,委屈之极,裤子也脏得不成样子,像是在泥巴地里滚过一样,裤裆那儿还有一片水渍,浑身一股难闻的骚味,他估计是被大金牙迷了的鬼吓成这样的。
他一见我,立马哭,老泪纵横,说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了,头一回见到这么可怕的鬼事,他递给我一个箱子,说连夜去弄了一百万,支付我的工钱。
我干笑一声,没有搭理云岩,我走到沙发前,拍了拍裤子,坐下打了个二郎腿。
云岩麻溜的给我递烟。
我也没接,从鼻子里哼着冷气:嘿,云岩云老板对吧?咱白天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对不住,对不住,李哥,李爷,我真求你了,你把这钱收了吧,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他把一箱子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然后打开箱子的卡簧,里面全是一摞摞的红色人民币。
我又哼一声,直接把手搭在铁箱子上,推了回去,说这钱,你从哪儿来的,就往哪儿送回去,我昨天说了,钱……我不要了!
“别啊!
哥。”
云岩被鬼吓唬得魂不守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亲哥,你就看在我死了儿子的份上,把这钱给收回去了。
“呵呵!”
我冷笑着站起身,跟云岩讲规矩:讲道理,你儿子死了,我也很难过,所以你儿子欠我的五十万赌债,我一分钱没提。
你上午过来找我,要我破你儿子的案子,我本来有事不想答应的,但也答应的,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是,是,李哥你高义,我这老头不懂事。”
云岩连忙说。
“看你哭丧的模样,这钱,我收下了,但是……我哥们老金为了你的事,手被咬掉了一块肉,医药费,你得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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