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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起云的反应是直接回报以行动,密不可分的唇齿纠缠,谁也躲不开那刺激的味觉。
她说她痒得厉害,越是情动的时候,血液急速流转,那些发红的痕迹愈发在她的躯体上灼灼盛开。
他不让她挠,却身体力行地帮着她。
阿玦在他逼近时用一种要命的姿态“善意”
地提醒,“姚起云,你说过的,我们都没有错,只是不应该摆在一起。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如就趁着,趁着……”
他在她身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谁说还来得及?”
他们在这个关口反倒絮絮叨叨地说着许多无关紧要的话,仿佛这样,就可以让两张同样紧张而生涩的面孔看起来没有那么可笑。
最后司徒玦的指甲陷在他胳膊的皮肉里面,艰难地开口,“姚起云,我能不能再问一个问题?你舒服吗?”
起云缓了缓,用云雾氤氲的眼神看着终于与自己密不可分的这个人,“还好,你呢?”
她先前的张狂和一往无前的决心荡然无存,拖着哭腔说了句:“我就觉得疼……”
“我怎么记得你刚才还直说痒。”
“问题是我痒的不是那里!”
那痒的感觉以更疯狂的速度传递到了他的身上,一直延伸到他的魂魄深处,蠢蠢欲动。
那才是挠不到的蚀骨销魂,只能靠着两具年轻的身躯最原始的碰触和厮磨。
又一阵脚步声在耳边越来越清晰,急促而稳健,那是从公司回来换衣服的薛少萍。
在这种时候,继续是一种煎熬,抽身却足以要人命。
司徒玦在妈妈走近时一口咬住了姚起云匆匆捂在自己唇上的手,随着妈妈开门关门的声音,微微扭动着身体,而他也在这门里门外强烈的刺激下很快到达极致,大脑瞬间炸得空白一片,然后一切都静止了下来,可是谁都没有动。
薛少萍很快换好了衣服,经过女儿房间的时候有短暂的停顿,一门之隔的两人连呼吸都屏住,只余心脏在不由自主地狂跳。
“姚大姐,司徒玦和起云都不在家?”
姚起云和司徒玦对望了一眼,两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仿佛煎熬了半个世纪,两人听到楼下厨房传来了姚姑姑的应答,“起云没有回来,司徒玦好像也跟吴江出去了。”
“那好吧,今晚我和久安都不回来吃饭了。”
薛少萍的声音伴随着脚步消失在楼下。
姚起云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司徒玦汗湿的头发。
“你害怕吗?”
司徒玦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手下蹭了蹭。
姚起云沉默,然后诚实地点点头。
她还不罢休,看着他的眼睛追问道:“难道你现在就不怕做一个偷走我爸妈宝贝的小偷?你不担心弄碎了它,也不怕终日诚惶诚恐?”
姚起云拥紧了她,“怕,所以我就把它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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