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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那我走了,你早点儿休息。”
“学长!”
傅聿城脚步一顿,看着她,“怎么了?”
乔麦笑了笑,“那个……你送我的钢笔,出海的时候,不小心被我弄丢了。”
“多大点儿事也要汇报?那你今年过生日,我再送你一支?”
“不用了,”
她笑着说,“钢笔好像还是不如中性笔方便。”
“也是。”
“学长赶紧上车吧,我进去了。”
她提着行李箱后退一步,看着傅聿城点头,上了车,那车驶远,拐个弯就不见了。
好像,目送他的背影,没有那么难过,也没有那么沉重。
可能因为,那支分量最重的钢笔,已经被她扔进了海里,沉在大洋深处,远隔千里。
非得如此决绝,不给自己任何凭吊缅怀的机会。
舞团重新开始训练。
顾文宣在工作上是一个完美主义的人,这一点与她不谋而合。
两人一起排练,针对原本的作品,一旦有新的灵感产生,总要试一试。
那一出已然十分精彩《阿芙洛狄忒》,在不断的修改之中一步一步逼近完美。
与此同时,周昙与陈疏宁的婚礼筹备工作也正式开始。
群里消息不断,与她那时候一模一样。
她已经经历过一次,给周昙提了不少建设性的意见,少走了不少弯路。
周末,梁芙陪周昙去选婚纱。
婚纱店也是梁芙当年看的那家。
这些年婚纱的样式不断推陈出新,满屋的款式,哪一件都觉好看,周昙挑得眼花,越发没个主意。
一上午过去,一无所获。
“看了这么多条,你就不能做个选择吗,哪怕是备胎呢?”
“婚礼之中不能有备胎,只能有独一无二。
我觉得这几条都行,但都好像缺点儿什么。”
梁芙有气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要不我们去吃个中饭再继续?”
“等等吧,我再看看,你歇一会儿,喝点水吃点东西。”
梁芙刷着手机,忽地蹦出来一条消息,傅聿城发来的。
她一顿,立马坐直身体,点开一看,傅聿城问她:“下午在家吗?我去拿几本书。”
那时候傅聿城只带走了衣服和重要文件,大多数他的东西都还搁在家里。
“有空,你几点钟到?”
“两点半。”
开车回去还得一小时,梁芙把手机一锁,立即去后面找周昙,说自己有事得先撤。
“阿芙,这就有点不讲义气了吧,说好的一整天陪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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