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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犹豫的人们还是买了大结局绘本,一个个迫不及待地快速翻一遍。
然后又快速地一个个写满脸懵,懵得几乎失声,完全无法组织言语。
直到小半个时辰后,才有人声音飘飘忽忽地开口:“我可怜的琼真……”
“琼真是可怜,太祖却更叫人扼腕。”
“琼英不也一样十分叫人惋惜。”
“最可恨是那余惜,一张恶口,真让人恨不得缝了那张嘴。”
“哎,真正可恨的,却不是余惜,也不是琼英琼真所嫁的人家,而是这编故事的打鼓人。”
“正是正是,那打鼓人最可恨。”
一时间对剧情的讨论变成了对《闺门令》作者打鼓人的声讨,简直恨不能句句啼血,吐打鼓人一脸。
孟·打鼓人·约:总感觉,会有一大波刀片向我靠拢。
默默往后挪出书铺,孟约决定还是暂时不要管满城如何热议,还是先去管管赖在科学院里孟老爷。
孟老爷身体已经大好,不过,如今科学院里有更叫他入迷得再也不想出科学院大门的。
“爹……这是?”
不要误会,不是孟约不认得,而是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阿孟不是说以蒸汽机替马拉车,这便是了,只是还有许些不通之处,仍无从着手。”
孟约的惊讶让孟老爷颇有几分得意之色,虽不是他一个人完成的,却也足够孟老爷笑没眼的。
孟约:我会说我提前一百多年看到了蒸汽机车么。
虽然还是雏形,但这东西会在多短的时间内日新月异发展起来,没有人比孟约更清楚。
需知,孟约出生的年代,已是内燃机的天下,蒸汽机车早已经成为博物馆里的陈列品,可想而知,科技的发展一旦开始,就会像进入光速通道一样飞快。
目瞪口呆的孟约回过神来,才想起要问孟老爷:“爹,不通之处是指什么?”
“我与袁院士造出它后,便发现它的推动力与牵引力都非常大,应该能拉动很重的东西。”
孟老爷是说着说着,就陷入沉思的。
这时一旁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的袁院士接着发声:“但,一旦承载过重,行驶在路上,便会陷进地里,哪怕是青石铺路,也很容易开裂。
再则,一旦跑起来,不能如车马一般喊停便停,路上行人车马这般多,停不下来怎么行。”
孟约从来没考虑过,火车为什么要在铁轨上跑这样的问题,猛地被一问,反而明白过来,为什么火车不是在陆地上行驶,而是在铁轨上。
实话说,想明白后,孟约有点挠心挠肺——说吧,不能开这么大的金手指,不说吧,太祖一辈子作那么多弊,她知道答案不帮自家人作弊,委实有点说不过去。
“袁兄,若拉车太多太长,在不停下来,不大幅减速地情况下,怎么转弯才能不翻不乱?”
孟老爷这是原来的问题没解决,又产生出新的问题。
袁院士:“唔,这也是个问题。”
孟约:噢,看来火车在铁轨上行驶,还有这个原因。
见这二位苦恼成这样,孟约越不敢轻易开口,一来她也一知半解,二来她真没研究过火车和铁轨之间的关联。
火车对她来说,就是个很常见的交通工具,不必费神去琢磨。
所以她真的只能随便提一句,能不能领会精神,全看袁院士和孟老爷的智商:“或许,它需要专门用来行驶的道路?”
袁院士与孟老爷齐齐看孟约,然后又齐齐陷入沉思,孟约见这二位眼神表情和动作神同步,就知道,孟老爷大概很难从科学院拔出身去。
这样也很好,惯于丢下指点迷津的一句就跑的孟约,当即决定,还是赶紧溜。
正好,孟约想去看看德麟班今天最后一幕演出来,观众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响。
坐上马车,沿着青石铺设的道路往德麟班所在的文庙街去,路上恰好要经过原益安侯女韩宜爱所嫁的赵家,赵家亦是商户,要说起业与如今的韩宜爱,也算是门当户对。
赵氏子在韩宜爱还是益安侯女时便心生爱慕,后得韩宜爱下嫁,是捧在手心含在嘴里都嫌宠不够的。
因而,韩宜爱若是愿意,日子能过得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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