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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对着一身玄衣的冷云,请求道。
冷云听了,看着时安,淡淡道,“你们若是想知道大爷的情况,直接问我即可,我会如实告知,你们没必要冒着触怒侯爷的危险硬闯。”
听言,时安神色不定,带着怀疑道,“如实告知?”
冷云点头,随着道,“大爷现在尚可,侯爷留下的那碗水他还未喝。”
“水?什么水?”
面对时安的询问,冷云一点没瞒着,如实的说了出来。
时安听完,两眼发直!
大爷和冯伯!
想想那画面,时安脸色煞白,脑子空白。
时峰:果然不止是饿几顿这么简单。
这个时候身为属下该做些什么呢?硬闯进去干了那碗春药,然后……
时峰转头看看时安,抿了抿嘴。
然后,顺着药性他跟时安把接下来的事做了,这样不知道能不能令侯爷消气。
“时,时峰,现在怎么办?”
时安声音不稳问道。
恍然发现,这两天让他感到无助的事实在是太多,简直是层不出穷。
时峰没回答,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塞到时安嘴巴里,“先吃颗药吧!”
无论是硬闯,还是做别的什么,时峰总是醒着比较好,容易成事。
时安不知时峰心中所想,只是木然的嚼着嘴巴里的药。
若是大爷和冯荣真的发生了什么。
那,他距离以死谢罪也不远了。
院中,屋内,宁晔咽一口口水,试图缓解一下干的发涩的喉咙,结果除了感觉更渴了,毫无用处。
肚子空,嗓子干,宁晔抬眸,再次看看桌上那碗水,忽然抬手!
啪!
在这寂静的夜晚,突然的一声响,让正在走神的冯荣猛然惊醒,随即转头看去,看到地上那碎裂的碗,再看不紧不慢擦拭自己手指的宁晔,冯荣眼帘动了动,而后沉默。
打碎了也好,省的万一忍不住真的把那水给喝了。
现在打碎了,就算是不能忍,也必须忍着了。
看冯荣好似松口气的样子,宁晔缓缓闭上眼睛。
可以放心的睡一会儿了!
那碗水,他或能忍住不喝,就怕冯荣年纪大了忍不住。
那时,想到冯荣扑向自己的画面,宁晔也消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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