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木眠直愣愣盯着面前的白纸,注意力完全没办法集中在数字字母组成的方程式上,目光不由飘到左瑾知手指间的钢笔上,黑色笔身,大概用了不少年,有磨损的痕迹,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在光下又泛着一点琥珀色的色泽,尾端刻了两个花体字母,应该是他的英文名字缩写,笔尖有漂亮的花纹,出水顺滑,写下的字体好看的不行,握着钢笔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尖因为握笔带着淡淡的白色……
看她思绪不知道跑到哪里,左瑾知敲了敲桌子,她才回过神来。
“对不起。”
木眠小声道。
“要是真的弄不明白,就实际操作一下。”
左瑾知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
“讲义里有具体模型的软件操作步骤,你照着那个一步一步操作,最后看下出来的结果,然后根据前面讲的理论,进行分析,试试看。
正好也可以完成你的一个平时作业。”
木眠还没来的及点头,一道闪电从浓墨般的夜空划过,将天空撕裂开来,紧接着,轰隆的雷声落下。
木眠身体轻轻颤了颤。
“怕打雷?”
左瑾知问道。
“还好。
小时候……。”
话还没说完,门砰的一声,打开,撞在墙上,柚子糖四条腿迈地飞快,径直朝木眠奔来,一大只往木眠身上扑,毛茸茸一大团,木眠连忙起身伸手接住,柚子糖体重不轻,最后只好坐在书房的木地板上,柚子糖两只脚着地,另两只腿扒在木眠身上,又厚又长的毛几乎将她的身子包裹起来,毛茸茸的脑袋不停蹭着她的脸。
左瑾知见状,转头看了看大开的书房门,和在轰隆雷声里抱成一团的一人一狗,挑了挑眉——这狗还会开门?
柚子糖半扑在木眠身上,头伸着去舔木眠的脸,木眠用手从头顶摸到脊背,反复摸了好几遍,才将它安抚下来。
木眠一只手摸着它,一只手点着它鼻尖,像在训小孩:“你还小,怎么跳起来开门,还跑这么快,不怕摔着。”
说着弯下腰,用头额头蹭柚子糖的头,亲昵得不行,“我早就不怕打雷了。”
说完才想起这是在左瑾知的书房里,但柚子糖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她都起不了身子。
她抬头看向左瑾知,对上目光解释道:“前几天下雨,我害怕打雷,都是它陪着我。
它大概是怕我一个人,就冲进来了。”
左瑾知听她一说雷雨天,内心便了然,有些心疼。
她父母在十几年前,就是在一个雷雨天晚上,出了车祸。
柚子糖也顺着木眠的目光看向左瑾知,目光相对。
其实这还是左瑾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仔细观察这只狗。
长相其实在狗中算是很漂亮的,鼻子上方的毛是白色的,眼睛连着耳朵都是金棕色,肚子是一片雪白色。
眼珠外围是一圈琥珀色,里面是深棕色,眸光闪烁。
木眠将柚子糖从腿上抱到下来,起身坐到凳子上,卷发凌乱,小巧的鼻尖挂着不甚明显的汗珠,眉眼弯弯:“我们继续吧。
它留在书房里,不会闹的,可以么?”
柚子糖乖巧的趴在她凳子脚边,金棕色的毛铺开,在木地板上占了一小块面积。
左瑾知点点头,再把最核心的理论解释一遍,语气比之前更加耐心些。
暂无简介...
生在豪门,却因奸人所害,被逐出林家,走投无路之下,成为名副其实的赘婿! 然而赘婿又如何? 逐我出林家?乖乖来求我回去! 欺负我女人?乖乖跪下求饶! 就算是赘婿,那也要是至尊狂婿!…...
这是一个以修炼符气掌控天地力量的世界。身怀符咒,鬼神莫近,符可画地为牢,咒可呼风唤雨。种下符种,开出符叶,一朝花开,终成正果。符侯镇鬼,百邪不侵符王斗魔,皈依我符符皇亲征,撒豆成兵。此时天师会执掌天下,圣院欲夺大权,北方鬼族伺机南下,东方狂魔獠牙微张。在这里无商周封神,无钟馗抓鬼,鬼族与魔族实力一日千里,人族被压千年无新圣。在人族岌岌可危之际,一个被谋害的少年手持灭世轮盘,口诵易经,威慑万界,走上至圣符道。...
他娶她为妻,却不许她和他走在一起,记住,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她记住了,然而他却夜夜爬到她的身边,让她尽妻子的本分,这是为虾米?姻缘天注定,他说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一千年。她嗤笑,牛皮吹过天了,直到千年轮回浮现她天生幽冥眼,身边鬼魂绕成圈他说不怕,他一直在她身边。...
前世,她助他登上皇位,换来的却是,被废后位,痛失爱子,失去家人,被砍掉一双腿。死前,她攥着剑尖,狠狠捅了自己五刀,将对他的情爱统统斩断。最后一刀,他亲手所赐,扎在了心窝,她死不瞑目。一觉醒来,她回到了十五岁那年,重活一世,她杀刁奴,虐庶妹,惩继母,诛渣男。她冷情冷心,再不沾染情爱,封锁了心门。某太子我丢了东西,你把心门锁了,我怎么要回?我的心,丢在了你身上…...
她,六岁被拐,从千金沦为他的童养媳,却一直不肯放下从小的骄傲。十八岁,他用最强硬的方式,让她成为他的女人,至此,她对他恨之入骨。二十岁,她抛弃丈夫,跟着自以为能配得上她的男人,却落得欺凌不堪的下场。却偏偏是他,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将她在雨里抱了起来。命运让她回到十八岁,重来一次,她破茧成蝶,当恨被她的悔恨取代,她摘下一身的刺,是否还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可为何他总在用最清冷的声音提醒她,贺芷兰,我不希望贺家养出一只白眼狼。或者冷厉的警告她,贺芷兰,别逼我出手夺走你的自由!...